了兩鞭子道:“老子怎麼說的?再敢違犯軍令,小心軍法從事!”
幽州刺史府,劉焉坐在首位,一臉笑容的看著下首的劉璋和嚴顏。
“父親,您叫我有什麼事麼?”劉璋正在街上教訓那些不張眼的世家子弟和地痞惡霸,就有人把他叫到了刺史府。可是這麼長時間了,劉焉卻讓他和嚴顏坐在一旁喝茶。
“我兒,嚴將軍對你的練兵方法頗有不解,我想讓你給他講講!”其實劉焉對劉璋的做法也有些不解,可他答應了劉璋,絕不干擾劉璋練兵,於是他就藉著嚴顏的不解,順便向劉璋發問了。
“嗯?”劉璋看向嚴顏道:“嚴將軍,你有什麼不解?”
“公子,這上陣殺敵,你不讓士卒熟悉兵器怎麼用,卻讓他們站什麼軍姿,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嚴顏雖然有意見,但是該恭敬,還是很恭敬。
劉璋沒有回答嚴顏的問題,而是笑問道:“嚴將軍,你可知道孫子兵法中對精兵的要求?”
“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嚴顏笑道:“話是這麼說,可要達到這些境界,實在千難萬難,若能達到其中一兩點,就算得上是精兵了!”
“在我看來,達到那些要求,實在太容易了,那句話只是我心中部隊的基本要求!”劉璋看著嚴顏笑道:“若是嚴將軍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
“怎麼試法?”嚴顏作為武勳家族子弟,心中有他的驕傲。更何況,他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