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們可以試一試!”
“怎麼試法?”嚴顏作為武勳家族子弟,心中有他的驕傲。更何況,他不信自己從小就開始學習武藝、兵法,竟然比不過一個八歲的孩子。當年,他之所以做劉璋的護衛,是迫於劉焉的壓力。在嚴顏看來,他是投靠劉焉,而不是投靠劉璋,這也是劉璋把他和黃忠分別對待的原因。
“你和黃忠都掌握了一萬部隊,你的一萬部隊按照你的方法練,黃忠的一萬部隊,按照我的方法練。三個月後,我們各挑出千人進行比鬥,哪方失敗了,就要按照對方的練兵方法練兵,不知你意下如何?”劉璋早就想折服嚴顏,因為他看的出來,嚴顏貌似恭敬,卻是看在劉焉的份上。他想出這個方法,就是要讓嚴顏心服口服,畢竟劉焉不止劉璋一個兒子。亂世即將來臨,劉璋身為劉焉之子,自然要依附於劉焉。雖然劉璋知道劉焉最後還是將位置傳給了他,但他擔心,萬一因為他的穿越,導致歷史改變,那就不是人力可以預料了。所以劉璋必須把劉焉的勢力都握在手上,而嚴顏正是其中比較重要的一環。
聽了劉璋的話,嚴顏有些猶豫。怎麼說劉璋都是劉焉的兒子,他作為劉焉的部將和劉焉的兒子比試已經很過分了,可偏偏劉璋只有八歲。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和一個八歲的孩子比練兵,嚴顏實在拉不下這張臉。
“嚴將軍,你可敢與小公子比試?”劉焉一臉笑容的看著嚴顏,可嚴顏卻有些驚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家將和主人比鬥,那不是找死麼?就算有本事,也不能、不敢贏!
“末將錯了!”嚴顏跪在地上道:“末將豈敢與小公子比試,還請大人收回成命!”
“嗯?”劉璋和劉焉都有些驚詫,這嚴顏匆匆而來,卻如此作態,絕對有問題。其實嚴顏只是想讓劉焉改變劉璋的練兵方法,卻沒想到劉璋會提出比試。劉焉疑惑的問道:“嚴將軍,你匆匆而來,不就是想讓璋兒改變練兵方法麼?如今璋兒給你機會,你怎麼…”
“大人,顏不過是一個護衛,哪有資格與小公子比試!我…”嚴顏低下了頭,將眼中的落寞與不甘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呃?”劉璋明白了,封建社會等級森嚴,嚴顏身份低下,若是與劉璋比鬥,屬於以下犯上,而以下犯上在古代是大罪。突然,劉璋哈哈大笑道:“嚴顏啊!虧了你還是武將,想這麼多作甚!說實話,我讓你與我比試,並不是嘲笑你,也不是以勢壓你,而是想讓事實來說話。既然你覺得我的練兵方法不對,那你就用你的方法證明給我看,你是對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難道我和家父是那種知錯不改的人?還是你覺得,你的能力比我們高,我們會忌憚你?記住了,哪怕你以後做到大將軍,你還是我和父親的手下,因為我們是漢室宗親,天下都是我們家的,何況是你!說!敢不敢站出來證明自己?”
“敢!”嚴顏被劉璋的大喝鎮住了心神,武將的傲氣又回到了胸中。
劉焉大笑道:“好!嚴顏,若是你能在三個月之後,證明你是對的,以後我麾下的部隊都由你來練,若是輸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聽小公子的吩咐,不得再有任何異議,我還要靠你們擊退烏丸人呢!”
“末將遵命!”嚴顏看向劉璋和劉焉的眼神中帶有一片火熱,他終於能夠證明自己了!
第三十章 練兵黃忠為心腹
比練兵首先要選兵,劉璋為了讓嚴顏輸的心服口服,竟讓他先在那兩萬部隊裡挑選。嚴顏見劉璋如此自信,也不敢託大,居然在兩萬人中挑選的都是二十五至三十五歲的青壯,留給劉璋的,不是小孩,就是老頭。當然,這只是嚴顏的想法。
黃忠對嚴顏的不厚道十分不屑,可劉璋卻告訴他,只有這樣才能讓嚴顏心服口服。黃忠雖然對劉璋還沒有到盲從的地步,但他心中從不敢小看這位小公子。以洛陽那種世家子弟橫行的虎狼之地,劉璋偏偏能利用皇帝打下自己的‘惡名’,還沒有遭到皇帝的反感,這豈是一個小孩可以做到的?對嚴顏和劉璋的比試,黃忠竟隱隱有些期待!
劉璋沒有當過兵,可他會練兵麼?這是肯定的!在後世,無論是初中、高中、大學,開學的頭一個月,必定會有軍訓。一個普通的教官都能把那些頑劣的學生訓練成指揮若臂的方隊,別說劉璋現在手握生殺大權了。什麼?你說這樣練不出精兵?別小看軍訓的那些東西,現代真正的軍隊,也是從那些訓練開始的。
在嚴顏傳授自己部隊殺敵之術的時候,劉璋也沒有閒著。他把現代軍訓的一些要點,仔細給黃忠講解了一下,聽的黃忠眉飛色舞,就差當場拜師了。可是這讓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