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長並不會聽我的命令。如今,知道父親病重,兩位兄長擔心父親,已經率兵而來,我實在無法讓他們退去…”
“啊…唔…”不知道袁紹是不是中風,他嘴裡發出聲音,卻不知道在說什麼,劉夫人〃》把耳朵湊在袁紹嘴邊不住點頭,似乎能聽懂他的話。
“你父親說了”待袁紹停下來,劉夫人〃》轉頭笑道:“既然你說名不正,言不順,那從今日起,便讓你名正言順”
“父親的意思,讓我繼任冀州牧?”袁尚聞言大喜,卻裝作為難道:“雖然父親有命,但孩兒畢竟是老三,二位兄長卻不是我能命令的”
“嗚嗚…”袁紹一臉焦急,卻說不出來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命袁尚對袁譚、袁熙不利呢
劉夫人〃》再次把頭湊到袁紹嘴邊,裝著聽了半晌道:“你父親說了,若袁譚、袁熙不聽號令,便不是他的兒子”
“嗚嗚…”袁紹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看著劉氏。雖然他最喜歡袁尚,也常常說,讓袁尚繼承他的位置,但世家子弟最重禮儀,廢長立幼的事,除非嫡長子實在無能,否則絕不可能發生。平日裡,袁紹這麼說,只是討好劉氏,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劉氏竟然趁他不能說話的時候,顛倒黑白。
“我兒,你可曾明白你父親的意思?”劉夫人〃》瞥了袁紹一眼,眼中含著無限冷意。她本來就是妒『婦』,若不是袁紹還在,她早把袁紹身邊的侍妾全殺了
剛才聽袁紹說,要把大位傳給袁譚這個前妻生的兒子,劉夫人〃》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趁袁紹不能說話,幫袁尚奪了冀州之主的大位。至於袁紹萬一病癒,劉夫人〃》卻從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發起狠來,比男人要狠毒的多
“孩兒明白了,這就去令兩位兄長迴歸本州孩兒告退”看見劉夫人〃》的表情,袁尚身為她的兒子,豈能不知道其中的貓膩。
“屬下告退”在審配、逢紀看來,袁紹一直都很看好袁尚,所以袁尚這麼輕鬆就得到了袁紹的認可,二人並沒有感到意外,而袁紹臉上的表情,二人下意識的認為,那是對袁譚、袁熙的不滿
“嗚嗚…”袁紹張了張嘴,又發出一陣如同家禽死前的悲鳴,可逢紀與審配還以為他在催促,走的更快了至於其他人,只是來做一個見證,見袁尚三人告辭,他們也起身離開。看穿其中貓膩的人,只有站在拐角處的辛毗
待眾人走後,袁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劉夫人〃》。劉夫人〃》斥退了臥室內的侍女、侍者,坐在榻前,看著袁紹笑道:“夫君,我伺候你二十年,為你生了兩個兒子,你若是把大位傳給袁譚,可對得起我…”
第三百四十章父病危二袁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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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鄴城下兄弟相殘
第三百四十一章鄴城下兄弟相殘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婦』人心或許這首詩並不是很對,但用在劉夫人〃》身上,絕對恰如其分有袁紹的首肯,袁尚很輕鬆的接管了冀州。在袁譚與袁熙還沒有到達的時候,袁紹卻去世了
原本,袁譚與袁熙接到命令,說袁紹命他們各歸本部,他們自不敢違抗軍令,可大軍還未掉頭,卻聽說了袁紹的死訊,二人的表情就有些精彩了在他們看來,袁紹應該早就死了,袁尚在假傳遺命。
再加上辛毗這個內鬼,將袁紹指定繼承人之時的情況一說,袁譚本就不甘屈於袁尚之下,如今有了疑點,他自然會將疑點最大化。越想越不對勁的袁譚,一怒之下,竟率軍包圍了鄴城
“大哥,你竟敢不尊父親的遺命?”站在鄴城城頭,袁尚指著城下的袁譚罵道:“好你個袁顯思,竟然如此不孝,真真是忘恩負義的畜生”
“你才是畜生,禽獸不如的畜生”聽見袁尚辱罵自己,袁譚策馬鄴城下,怒喝道:“父親生你養你,你不思報效,卻反而害了他你說你是不是畜生”
“我何曾害過父親”袁尚怒道:“害父親者,乃是劉季玉也”
“是麼?”袁譚冷笑道:“安知不是你與劉璋合謀?”
“袁顯思,你什麼意思?”聽了袁譚的話,袁尚整張臉都扭曲了。
“哼還敢問我什麼意思?”袁譚冷聲道:“倉亭之戰,那關平武藝出眾,緣何會輸給你?父親的身體一向不錯,便是刀斧加身,也不會猝然暴斃。你卻告訴我,父親就吐了幾口血,便不治身亡,你說我信麼?你敢說你沒有暗害父親”
“我袁尚對天發誓,若我害過父親,讓我身首異處,不得好死”袁尚鐵青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