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氛圍,吃過早飯後,應再芒和曲曼說一聲去學校,匆匆離開了。
上午是專業課,應再芒聽不懂,也厭煩在商恪那裡維持的人設,反正這些東西他聽了也用不上,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起手機打遊戲,一早晨過得索然無味。
中午和段聿約好了一起吃午飯,兩人剛一見面,段聿就發現了,關切地問:“商寧,你怎麼越來越憔悴了啊?”
應再芒簡短道:“和我哥吵架了。”
“還是因為小提琴的事嗎?”段聿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即使是親人也會有矛盾衝突的時候啦,甚至比其他人還要多,這很正常,我年輕那會,我爸追著我打我呢。”
應再芒笑他:“你才多大,就開始年輕那會了。”
段聿也笑:“雖然心裡也很氣,但就是因為是親人,沒有辦法做到老死不相往來嘛。”
“真的,和家人吵架這事我可太有經驗了,衝突是短暫的,最後還是會和緩。我爸那人,吵架了就拉不下臉,我也有脾氣啊,每次總得冷著臉嗆幾天,氣消的差不多了,他問我吃沒吃飯,我說正好餓了,一頓飯,什麼矛盾也都沒了。”
應再芒知道段聿是在安慰他,但他們之間的情況又很不一樣,他和商恪又不是親兄弟,哪裡來的血緣的羈絆?
應再芒搖搖頭:“他這次惹到我了,我不會原諒他。”
“好好好。”段聿推著應再芒走,“生氣也得把飯吃了。”
商恪下班到家的時間一般是在傍晚,今天應再芒下午四點後就沒課了,磨磨蹭蹭地坐上車回到家,和曲曼聊了會天之後便躲在房間裡不出來,但晚飯時還是被叫去了樓下。
現在曲曼也會和他們坐在一起吃晚飯,上次應再芒好說歹說,才阻止了曲曼的晚飯計劃。說到底她是個富太太,十指不沾陽春水,做個三明治已經是她的最高限度了,天天讓她在廚房胡鬧,那一家人還怎麼吃飯。
平時飯桌上活躍氣氛的就是應再芒,對著商恪問東問西,後來加入了曲曼,更趨於其樂融融,商恪也不總是沉默的,在曲曼說他時也會應一聲。
今天應再芒佔了大多數的沉默,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