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將永遠存在於你們的讀書生涯。”
我聞此感觸良多。當然,對於如願以償的人,我衷心祝願他們可以在自己喜愛的科目上學有所成,不過,那些“迫不得已”要進數學班的人,也實在無須淚眼漣漣。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我們必須學會選擇,學會放棄。放棄不是懦弱,不是無能,它是智慧的結晶,心靈的選擇。正如熱氣球在上升時不得不拋下一些重物一般,深思熟慮之後的放棄,可以讓我們的人生更精彩。
曾有一個人做過一個實驗。他看見不少螞蟻總在他家門前的樹幹上忙忙碌碌,於是,此人拿來粗大的雙面膠粘在樹幹上。螞蟻群在雙面膠的威力下束手無策。那天下午,螞蟻群就這樣被隔斷在樹的上部和下部,無可奈何。第二天清晨,這人發現自己家的牆上忽然多了許多螞蟻,抬頭一看,才發現螞蟻放棄了先前的路,改從牆上爬上樹梢。
放棄,讓螞蟻突破了桎梏,找到另一條通向光明的道路。
其實,生活就是這樣,當它為你關上一扇門時,也悄悄為你開了另一扇窗,但許多人只顧對著關閉的門唉聲嘆氣,卻忽略了另一扇窗中別樣的風景。
學會放棄,讓放棄成就人生。
(後記:這篇考場作文為話題作文“放棄”。之所以出現第一段的“奇事”,是因為班上人大多在初二就在初三數學競賽中卓有成就了,自然想嚐嚐新鮮去考奧化、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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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
《二泉映月》的二胡曲汩汩地流淌,寧靜的夜晚,皎皎孤月把清輝灑遍大地,月下的泉水徹骨透涼,滿載著月華沒入林間……透過聖潔的音樂,我的視線落在了那把流浪的二胡身上,還有,那個孤寂的盲人阿炳。
少年的光陰揮霍殆盡,青年的韶華一去不返,雙目失明後的阿炳終於悟到人生真諦。於是,在將近風燭殘年之際,他發誓此生不再虛擲年華,他發誓此生要拉斷一百根琴絃。於是,當寂寞的晚風輕拂臺門石柳,稠密的細雨婆娑河邊芭蕉的時候,人們聽到了流浪盲人的歌。
視線之中,阿炳空洞的雙眸中靈動閃現著對藝術的渴求,天籟之音在他跳躍的琴絃上翻騰不絕。我為阿炳而欣喜。因為流浪的他遇到了流浪的二胡,從此,阿炳和二胡長相廝守。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的視線落在了楊萌瀏的身上。在那樣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是他,帶著一臺殘破的錄音機,在輾轉中留下了中國那個時期流浪於民間的藝術。
當楊萌瀏遇上阿炳,不抱任何希望的盲人拿起了二胡。當《二泉映月》一曲終了之時,楊萌瀏無聲地感泣著握住了阿炳的雙手。無需多言,兩顆心靈已在對藝術的共鳴中契合。阿炳深陷的雙眸中湧出“二泉”,與楊萌瀏孤月般的執著輝映千古。
當藝術家的心靈融合的一幕進入我的視線,我也禁不住喜而生慨了。自古知音難求,鍾子期死後,伯牙便不復鼓琴,但阿炳與楊萌瀏,卻是人間知音的絕唱。
視線裡,流浪的阿炳帶著流浪的二胡淡褪了身影,淡不去的是流浪的真諦。
流浪不只是一種無奈和困頓,不只是一種悲苦和慘悽,更是一種追求,一種執著,它是不屈的人性的寫照。
(後記:這是一篇命題作文:我的視線。)
語文乃萬科之母
像泰山不卻微塵,積小壘成高大;像大海不擇細流,匯川成其無窮;語文,也以它博大的胸襟包容萬科,吞吐萬科。“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
語文傳遞著千年的文明。自倉頡造字之後,漢族的心靈,祖先的回憶便有了寄託,那一本本歷史典籍中圍堵著歷史的長河。當我們翻開浩如煙海的史料,生命就必然會在歷史的天空裡開合,就必然會與遠逝的生命展開一場繼往開來的時空對話。王昭君的琴聲清冷似冬夜之月,我們知道那蘊含著的分明是一種淒涼;柳永的詩詞哀怨似深秋桂子,我們知道那潛藏著的分明是一種蒼涼;譚嗣同的臨刑之言沸揚如夏日山洪,我們知道那充盈著的更是一種徹骨的悲涼。千年前的故事啊,千年後聽來仍如此扣人心絃,時光沒能盪滌曾經的悲壯嗎?是語文,把已沉澱的美麗再次激起。
語文盡述身邊的時事。小小的方塊字中禁錮著政壇的風煙。民族魂,興國志,強國策,無一不與語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是語文,讓我們對政治有了感性和理性的認識。
語文連綴著心靈的星空。前人的研究成果,語文把它留存至今;今日的數、理、化定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