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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聽來卻是不相信他的技術,舉著銀針,兇巴巴地道:“閉嘴,小心我手抖,一針下去扎啞你。”

話雖如此,姬清每一針都極為認真,足足用了比平常多出一倍的時間。

將全部的針取下之後,姬清整個人如同水裡泡過,手抖得不成樣子,連放銀針的荷包都收不起來。

陸景深按耐住心裡的酸楚,連衣服也沒顧上穿,收掉姬清手裡的銀針,一言不發把人抱回床上。

“睡吧,殿下已經施完針了。”替姬清拉好被子,陸景深輕輕哄道。

恍惚中,姬清微微啟唇,吐出了心底的擔憂,“經此一事,我怕是要被送回宮了。”

陸景深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溫度正常,鬆了口氣,“臣會想辦法,殿下先把身子養好,不必急於一時。”

……

翌日下朝,成順帝留下陸景深去勤政殿議事。

“朕聽聞老七前日頑劣被陸卿所救,如今他身體如何了?”成順帝端坐著,面上看不出任何擔憂之色。

訊息肯定早就傳進了皇帝的耳朵裡,有這一問,也是為了敲打。

陸景深面色平靜,道:“七殿下受了些擦傷,並無大礙,不過七殿下身嬌體貴,眼下不宜挪動,臣斗膽留七殿下在府中多靜養一段時日。”

成順帝本意是想把姬清接回來,關在宮裡,厚厚的宮牆圍著,不會丟人顯眼,也傳不出風言風語。

上一次難得心軟一回,把人留在康王府,便出了這樣的事,徒惹笑話。

成順帝被陸景深堵了話,面上有些不愉,“老七做事全憑心性,難免有些出格,在宮外易惹出麻煩。”

“七殿下天真爛漫,童心未泯,令臣心情愉悅,談不上麻煩。”陸景深躬身回道。

陸景深接二連三假裝聽不懂聖意,成順帝沒有免他的禮,冷聲道:“那朕便準了陸卿所請,讓老七在將軍府修養幾日,若有任何差池,朕唯你是問!”

“微臣明白。”

“春日宴在即,儘快養好了,陸卿也一起來赴宴。”

“微臣遵旨。”

成順帝擺了擺手,陸景深躬身告退。心裡明白春日宴之後,皇帝又會把姬清圈養在宮裡。

若姬清一直裝作痴兒,當今皇上多疑又好面子,且不喜惹事生非,只怕擺脫不了關在深宮的命運;可若不裝,且不說需要契機,身為唯一的嫡皇子一旦恢復正常,勢必捲入奪嫡之爭。

如今大皇子與三皇子鬥得如火如茶,青州貪腐案揭發出來,大皇子一派掉了幾個腦袋,正在伺機報復。

回府之後,陸景深得知姬清又去了季榛榛的院子,一時感慨姬清與季榛榛是真的投緣,兩人在一起感覺就像親兄妹一樣,榛榛對姬清比對他都更為親近。

推開門,便看到姬清正靠在床柱上,手中拿著一本手札。是從季府書房帶回來的那本,看上面的字跡出自季太醫,記載著醫理藥性。

看書之人白膚墨髮,垂眸淺笑,清古冶豔彷彿入了畫。

陸景深蹙眉,覺得臉上的疤痕有些礙眼,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

姬清似有所感,抬眸望過來,把食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陸景深這才恍然發現,季榛榛也躺在床上,已然睡熟了。

他攙扶著姬清緩緩往門外走,一直走到廊下,姬清才問道:“將軍今日下朝有些晚?”>>

“皇上已同意你暫住將軍府,只是春日宴還是要回宮。”陸景深道。

姬清哂然一笑,“意料之中,他一直以我為恥,怎麼可能把我一直放在宮外。”

他們很像

成順帝若非惦念著對皇后那一點情誼,若非外祖家英國公對成順帝曾有救命之恩,在朝中頗有些威望,姬清這個傻兒子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就算活著,想想之前的日子,連宮人都能騎在頭上,無人問津,養條狗也不過如此。

陸景深沉默著看了他一眼,據說皇上鍾愛趙皇后,偏愛嫡子,即便痴傻,也從未放棄,一直好好的保護在宮裡,如今看來傳言也不可盡信。

姬清的藥膏很好,幾天過去,疤痕都淡了許多,臉上只剩下一點紅痕。

“十一。”他放下銅鏡,坐在桌前試探著叫了一聲。

陸十一一襲黑色勁裝出現在姬清面前。

姬清仔細看了他一眼,圓杏眼瓜子臉,臉上還略帶嬰兒肥,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多少,竟有陸景深說的那般厲害?

“你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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