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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吻問:“你們的腸胃都還好吧?”

米歇爾和金面面相覷,金回答了這個問題:“很好。”

西爾維婭轉向威廉斯:“託德

,你不反對他們去看看那些屍體吧?當然,我也希望你們或至少你們其中之一參加進來。對陪審團而言,警方的人沒有檢視屍體或至少是驗屍結果未免有些奇怪。”

威廉斯很生氣,但看上去經歷了一番內心鬥爭後,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火氣。最後,他一聳肩說:“見鬼,我們去吧。”

《死神計時遊戲》第十章(一)

除了沒有溫暖和嬌柔的感覺外,驗屍房很像西爾維婭的辦公室。所有東西都是不鏽鋼製品,且擺放整齊。房間裡的一邊是兩套帶嵌入式辦公桌的個人工作站,另一邊是兩張不鏽鋼檢驗臺,配有排水孔、帶龍頭的水池和一張小解剖臺、器官標度尺、外科器械托盤。四個人在衣帽間換上白大褂,戴上手套和麵罩,然後才走進去。他們看上去像是穿著低成本反生化恐怖主義服的臨時演員。

西爾維婭走在前面跟凱爾交談時,米歇爾小聲對金說:“我知道你們為什麼約會。你倆都有超強變異的潔癖基因。別擔心,聽說有人在研究這種病的治療方法。”

“別抱太大希望,”金透過面罩輕聲回答,“我永遠都不會改掉愛乾淨的習慣。”

“我們先來看看無名氏吧。”西爾維婭走回他們身邊。

一扇不鏽鋼大門開啟了,當凱爾推著床單覆蓋的女子屍體出現時,一陣恐怖的寒意從冷凍室裡逃散出來。

米歇爾開始情不自禁地顫抖。

“你還好嗎?”金問。

“當然很好,”她透過仍在打顫的嘴唇回答,“你呢?”

“從事法律工作前我曾是一個醫學院預科生。在瑞查蒙德的停屍房工作了一個夏天,見到過許多屍體。”

“醫學院預科生?”

“我以為那能幫我結識女孩子。現在才知道不能,但現在知道已經晚了,我那時還很年輕,很愚蠢。”

凱爾離開了。揭開被單之前,西爾維婭看了看威廉斯,她現在的表情要友善得多。“局長先生,按第一次我告訴你的那樣做,你就會沒事的。你已經見過最糟的場景了,我保證不會有更嚇人的東西出現。”

威廉斯點點頭,提起褲子,似乎是在屏住呼吸,為一場天災祈禱,以求逃出生天。

西爾維婭扯掉床單,所有人都低頭看著。

從胸部延伸到恥骨的Y型切口使得屍體如同被拉開了拉鍊。無名氏的內臟曾被取走稱重分析,然後這些成塊的器官、肌肉和組織又被隨意打包塞回屍體腹腔。儘管耷拉著的腦袋就像沒了支撐線縫合的洋娃娃一樣,但開啟頭顱的切口從他們的視角還是不容易看清。

“乳防之間的切口總能讓人大開眼界。”金冷冷地評價。

“西恩,我印象已經很深刻了。”米歇爾瞪著他。

看上去,如果威廉斯有這個能力,他會立馬過去掐死金。

屍臭瀰漫在小屋裡,十分濃烈。米歇爾伸手想要掩住本來就已被面罩護住的口鼻。西爾維婭馬上制止了她:“這屋子很髒,米歇爾;到處是細菌,所以不要用手碰你的臉。在這種惡臭的環境中,只需要兩分鐘,你的嗅覺就會麻木。只管繼續呼吸。”她看了看威廉斯,真是值得表揚,他正在急促地深呼吸,一隻手壓住腹部,努力讓裡邊的東西待在原處。“在犯罪現場,你的人不停跑來跑去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又回到現場。實際上他們乾的只是給嗅覺復甦的機會而已。”

“我懂,”威廉斯喘息著說,“吐得他們該死的制服滿身都是。這個月我們已經花光了所有的洗衣預算。”警察局長臉色有些發綠,但還是勇敢地站在那兒。

米歇爾快速急促地呼吸著。像西爾維婭說的一樣,臭味開始消失。她再次把臉轉向屍體。

“我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是勒死的嗎?”她問。

西爾維婭搖了搖頭:“我最先檢驗的就是這一點。因為在普通光線下看不出明顯的痕跡,我用鐳射在頸部掃描,尋找勒痕。我以為頸部肌肉會有出血的情況發生,但什麼也沒發現。舌骨,甲狀軟骨和環狀軟骨都沒有折斷。而這些情況應該會出現在被勒死的人身上。”她低頭看著無名氏,“我們也做了性攻擊檢查,結論還是否定的。殺她的人沒有弓雖。女幹她或對她進行性侵犯。由於遵照的是常規驗屍順序,所以,直到接近尾聲我才揭開她的死因;在那之前,一直是個謎。”她目光犀利地盯著威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