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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樣的饋贈後才離世而去。

金在博比貝特的葬禮上並沒有見到太多的淚水,即便他們很昂貴。

剛準備走出去,他就停下來,蹲在雕塑後邊。一個身影從附近的小片樹叢中閃了出來。這個人快步走向墓地,神情緊張地四處張望。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的行動看上去充滿著什麼不良的圖謀。金認不出是誰,甚至連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因為這個人的打扮是長褲,外套和一頂壓得很低的牛仔帽。

那個人在墓前跪下時,金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以便看得更清楚。接著,那人摘下帽子,低頭禱告。從扎著的頭髮長度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可是從這個角度,金看不到正臉。他應該走過去與那個人照面嗎?但那樣也會把自己暴露出來。他又想了想,再次躲回母子雕塑之後,撿起一塊小卵石,瞄準自己右側二十尺外,靠近朱尼爾墓穴的另一座雕刻石碑,徑直扔了過去。結果與他期望的一樣。

石頭碰上石碑的剎那,那個那人迅速轉頭朝聲音方向看了看,這讓金清楚地看見了她的臉。她趕緊戴上帽子,跑進樹叢中。

金沒有理由追趕。他知道那是誰。

可是為什麼莎莉溫萊特,貝特家的馬伕,會在朱尼爾迪弗的墓前禱告呢?

《死神計時遊戲》第五十章

愷撒貝特,雖然很寬大,但卻很擁擠。覆蓋著亞麻桌布的長條形桌子擺在一樓大廳,桌上放著食物和飲品。往餐盤中夾取了食物後,哈瑞領著金和米歇爾端杯上了二樓談話。

他解釋道,“我想在這兒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這裡遠離食品,更重要的是,遠離那些酒水。我發現葬禮往往會讓人們特別口渴。”

金看見一堵牆邊放著一張古老的寫字檯。上面有各式各樣奇特的書寫用具,印著REB三個大寫字母的厚重檔案紙,一個皮質墨水瓶和幾個老式的墨水池。

“埃米莉是一個堅持親筆寫信的守舊派,比我還嚴重,”哈瑞望著金說。“這位女士不相信電子郵件,甚至打字機也不信任。她只願意收到親筆信。”

“真高興它能有時間用那種方式與人聯絡。我想那是太富有導致的吧。我們到這時,我看見埃米莉和露露一起上去了,”金說。

“在三樓,埃米莉有一件挨著她臥室的私人房間,”哈瑞答道。“真希望能變成一隻蒼蠅落在牆上偷聽。”

“想象不出埃米莉到底對露露說了些什麼,立刻就換來了和平,”米歇爾說。“說道奇蹟,我感覺簡直像是見到了聖母瑪利亞(Virgin

Mary)。”

金品了一口酒讚賞地笑笑。“聖愛美倫的瓦倫德堡;埃米莉沒有吝嗇她的好東西。”他看著哈瑞。“我能猜出埃米莉和露露的故事。你呢,哈瑞?”

哈瑞調整了一下領結,摸了摸頭髮,然後喝了口酒,又從放在腿上的餐盤裡拿起一小塊蛋糕塞進嘴裡。“我相信我們能照字面意思來理解米歇爾的話;換句話說,她的確取得了和平,用錢。”

“到底意味著什麼?”米歇爾問。

“她告訴露露自己不相信朱尼爾偷了東西,因此不再為了要回東西而提起訴訟。隨著朱尼爾的死,犯罪調查停止,這件事正式結束。”

“我相信她一定還說她與朱尼爾的死無關,同時也為露露失去丈夫深深感到遺憾,”金評論道。

“或許埃米莉還承諾為奧克斯利的孩子們設立教育基金,”哈瑞補充著。

“也許還有對露露的經濟援助,幫她建完房子等等,”金說。“他曾經在認為朱尼爾是盜竊案主謀時對他許了諾。她可能對因此而給他們一家造成的麻煩而心存愧疚。”

米歇爾盯著他倆,不知所措。“你們認為她在公墓那幾分鐘說了那麼多東西?”

哈瑞舉起酒杯衝米歇爾行了個舉手禮。“埃米莉不是那種讓小草在腳下肆意生長的人。也許她的決定並不總是明智的,可一旦這個女人行動起來,人們都知道會怎樣!就像我熟識的某個女性調查員一樣。”

他的評價讓米歇爾笑了,但很快她又嚴肅起來。“可埃米莉是為什麼改變心意的呢?”

“就像我們說過的,她清楚,或者至少相信朱尼爾與盜竊無關他是清白的,”金說。“此外,朱尼爾也不可能殺了博比。即使他有那些他並不具備的必要的醫學常識,也很難跑到醫院而不為人知。我查過:他有博比被殺時不在場的證據。”

“所以埃米莉一定在想,丈夫被謀殺和家中東西被盜是相關聯的,”米歇爾說。

“如果朱尼爾沒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