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四個痞子便被按倒在地上了手銬。與此同時,反應過來的古迪裡和布科也各自抓住了一個。不過他們可沒練過擒拿動作,被他們兩個抓住的痞子可慘了,是硬生生是被揍得不敢動彈以後才控制住的。另兩個見機得早的傢伙也沒得了好結果,圍觀的人見到武警出現,也迅的加入了痛打落水狗的行列。功夫不大,這兩個傢伙也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被人們給揪了回來。
“鬆開腰帶,都蹲下,手抱頭!老實點!”一個年輕的武警少校嚴厲的命令著,指揮著幾名戰士把幾個痞子看押了起來。就在這名少校回過頭來的當兒,周吉平驚訝的現,那個少校居然是他昔日的戰友——小龍!
“你好,謝謝你們幫我們抓住了這幾個鬧事的……”小龍走到古迪裡兩人近前,用流利的英語向兩人說道。可話說到一半兒,小龍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因為他也現了站在後面的周吉平。
驚訝、欣喜、狂喜……幾秒鐘的時間裡,小龍臉上的表情變化了數次。接著,小龍顧不得再與古迪裡兩人講話,轉向就向周吉平的方面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你們認識?”站在周吉平側後的李東心細如,很快就現了周吉平和那名少校的情緒變化。
“是,他是我當年的戰友。”周吉平對李東答道。
“啊?你們……不行!你們不能見面,不管是對你還是對他這都不好,你們沒法見面。”聽到周吉平說對面的少校是他昔日的戰友,李東身子一擠就搶到了周吉平的前面,用身體擋在了那名少校和周吉平之間。度之快,連周吉平都沒反應過來。
當然,周吉平知道李東說的對,這個時候不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講,周吉平都不方便和現役軍人身份的小龍見面,除非他們都不把各自棲身的組織放在眼裡。
想明白了這一節,周吉平當時就站住了。他知道,軍人不經允許是不能與外國人隨意接觸的。尤其是小龍這種特種部隊出身,現在卻穿著武警制服在街上進行奧運安保巡邏的人員進行接觸,那就更不方便。如果自己一個不慎,很可能會影響小龍的軍人生涯。
就在周吉平猶豫的同時,李東已經迎著向周吉平走來的小龍走了過去。他先是取出證件和小龍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貼在小龍的近前低聲交待了幾句什麼。幾句話一說完,周吉平就見小龍臉上洋溢著的欣喜表情迅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猶豫和不忍的神色。顯然,李東所說出阻止他和周吉平見面的理由有足夠的殺傷力,以至於他不得不停下與周吉平相見的腳步。
“好,好吧,我明白了。”小龍最終還是沒有越過李東的阻攔,他不捨的望了望周吉平,然後就神情茫然的轉過頭去。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會如實向上面報告的,到時還請你給我做證。小龍背向李東說道,聲音大得足夠讓不遠處的周吉平聽到。
“謝謝你的配合。”李東向小龍道過謝,然後便轉回來向周吉平示意:我們可以走了。
古迪裡和布科把剛才丟在地上的書收拾起來,一行人走出圍觀的人群直向相鄰的街上走去。走到街口,周吉平回過頭去,卻看見小龍正隔著如織的人流,遠遠的望著自己的方向……
沉默,久久的沉默。拐過街口的周吉平好久也沒有開口,他只是一味的在街道上走著,像個尋常趕路的路人。可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向哪裡去,要做什麼。
看到周吉平這個樣子,無論是李東,還是古迪裡和布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們只能提著大包小包的書籍和音像資料,匆匆的跟在周吉平的身後。
與自己親如兄弟的戰友相見,結果卻不能上前與之暢敘離別的情誼,這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而在此之前,周吉平已經承受了失去家人和家庭身份的打擊。接連的同類打擊之下,恐怕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難以接受。
“有家難回,有友不能認,這種命運恐怕是誰都不願意接受的吧?”正在周吉平一行人悶著走往前猛走的時候,一聲來自背後的嘆息聲忽然傳了過來。
周吉平一味向前走著,全部思想都集中在剛才的事情上,根本沒聽清後面的嘆息聲是什麼。但緊跟著布科出的一聲驚喜的叫聲卻打動了他:“鍾緯!”
周吉平一下子剎住了腳步。回過頭來一看,十幾米的站著的不是鍾緯還能是誰?而在鍾緯的身邊,那個小鳥依人般的黑膚女人,不正是那個迷戀上鍾緯的芳族女孩兒——方芳嗎?
李東並不認識鍾緯,當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頗為精明的漢子就是鍾緯的時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與周吉平接觸。就在他還在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