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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早一批知道訊息,下手快的都已經買到,而下手慢的這會都拉著錢看著那停止的大牌子。

此時,買得到的也沒有過多的慶幸,沒買到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遺憾。

慢慢的在梧桐坊的工作人員勸說下,人潮也開始慢慢的散去。

當人一走空,梧桐坊這一片角落的區域飛快的拉起圍欄,然後角落的坊牆被推倒。大唐有嚴格的坊市制度,坊牆代表的是官方的威嚴,這坊牆是絕對不能被推倒的。

輕則打板子,重則流放。

可梧桐坊的坊牆一角還是被推倒了,然後圍著這片區域一塊內陷式的坊牆開始重建。

梧桐坊東南角足有近十畝地的一塊地方被放在坊牆之外。

若是別的什麼人敢推倒坊牆,巡街的武候已經衝上來抓人了,但梧桐坊卻沒有人管,巡街的武候反而把圍觀的人趕離。

有人注意到,那原先交易股票的大院子全部被放在外面,這會也開始推倒,似乎準備重建。

次日的長安報上登出了關於梧桐坊的這個小變化。

報上說,這一處就是專門開闢的股票大廳。以供長安百姓前來兌換股票所用,畢竟一家之主多為男子,所以這裡會修在梧桐坊之外。

新修建的交易大廳劃出五個區域,分別是貴族區、貴賓區、女賓區、男賓區、家庭區。

梧桐坊內的西港舶司股票小風波來的快,去的也快。長安的百姓們也回到了平時正常的生活,而柳木依然沒有回應各份拜帖。

長安的貴族們多少有些焦急,甚至有人,比如崔君肅一天派人送一份拜帖。

他不求柳木立即答應,但卻在表明一個態度,自己的態度。

一直到十一月初,一隊來自倭島的小規模隊伍,以及來自半島的金德曼一前一後來到長安,而徵北的一些功臣也回到長安的時候,柳木這才發了一份請柬。

請柬的內容是,自己的準三妹夫劉仁軌從苦寒之地帶了些羊回來。

“胡扯。”崔君肅拿到請柬後笑的合不上了嘴:“這傢伙連找個理由都這麼胡扯。劉仁軌在一個月之前已經回長安了,聽聞正在平陵縣領軍監守修整始皇陵。”

“那個已經是前幾天的訊息了,老夫聽聞昨天兵部出文撤消了劉仁軌的職務,給的命令是休假待令。”鄭元坐在一旁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眾人。

崔君肅很意外的看了鄭元一眼:“您老的意思是,那邊準備好了。”

“準備到什麼程度,眼下只有去聊一聊才知道。老夫聽過蕭講了一些有趣的話題,想必這一次請柬之中定有蕭一份。”

“您老說說。”崔君肅好奇的問道。

鄭元掃了一眼屋內的眾人,都是五姓七望中頂尖的人才。

幾個小輩也是族中培養的良才,沒什麼不靠譜的人。這才開口說道:

“真說西港是什麼,是朝廷的衙門卻走著行商的事,說是行商卻整天打打殺殺。這是一個新事物,老夫研究了有一年多,最近聽了蕭的一些說法,老夫有些感悟。這西港舶司事實就是,大唐放在國境之外的一個辦大事的地方。”

“您老看的透亮。”崔君肅也有這樣的感覺,說話的時候崔君肅親自為鄭元倒上了一杯茶,並且雙手遞了過去。

第0541節 馮盎的困擾

鄭元接過崔君肅親自遞過來的茶後繼續說道:“不知道各位家裡如何,我鄭氏一門雖然名門,但家大業大吃飯的人多,不別說的,就各房各支的小輩每月的零花月例沒個幾萬貫都撐不住。”

“差不多,我崔氏也一樣,花銷巨大。”博陵的崔敦禮笑著附和了一句。

鄭元轉過頭看著崔君肅:“君肅,戶部寬裕嗎?”

“您老這話的問的。”崔君肅沒有回答,他雖然是五姓七望的一員,但這些大員都有著自己的操守,戶部的內部情況是不可能隨便讓外人知的。

鄭元又說道:“那老夫換一個問法,北征的這筆花銷戶部能不能如數的及時拿出來。”

崔君肅思考了一會,認為這個問題不算禁忌,這才開口回答:“不能,非但不能而且根本就不敢動國庫,今年修河、屯田、通渠的花銷都是大數。而且明年初,聖人新年會開年,必會有大祭祀,所以這筆錢一定要留足。”

“那麼,北征花的錢從那裡來的?”

“您老問的好,我也思考過,這筆錢一半是西港舶司支撐的。柳木他急著湊錢趕緊往嶺南運就是怕嶺南那邊斷了夥,另一半……”崔君肅自己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