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道謝,只顧著拿圍巾包起相機不停在往外拍。
服務生送來了午餐和飲品,男子才開始把毛衣領往下翻,併為我傳遞食物,我在接過食物的時候認真看了一眼他的臉,噢!竟然如此俊朗,我一下就笑出聲來了。他用奇怪的眼光看我,眼睛大而明亮。
我尷尬地說,對不起,剛才叫你大叔。
沒關係,小女生都這樣叫我。他笑說,比我想象中的要幽默。
但是,你為什麼穿這麼多?我問。
現在北京是零下8度,你應該準備厚的外套穿上。
但我的行理不在身上。我晃了一下手上的相機,表示我說的是真話。
我們一直聊著,得知他叫酷,也是獨自出行,停留北京的時間是兩天,我們相約這兩天結伴同遊。
感覺上只過了兩個多小時,飛機就著陸了,提上揹包走出候機室,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真的是冰天雪地,這才想起要從包裡翻出一件外套來。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己遠行了,竟然顯得如此笨拙,酷把他的深藍羽絨讓了給我,他說,先上車找到住的地方就好了。於是又被他推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在車上猛翻著一本小冊子,我問他在幹什麼,他說在翻閱有可能會住的酒店電話。
但是我來之前已經訂了房間,我說。
你怎麼不早說呢?酷又瞪了一下那雙燈籠似的大眼睛。
我這不是還沒機會說嗎?我說,不過我訂的是單間,希望旁邊還會有空的房間。
把頭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