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忙用熱棉巾子幫我擦了擦問:“小姐你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去請大夫來。”
我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從床榻上起來,撲進她的懷裡,淚水無聲落下。
病下這幾日胃口十分不好,陸慶之便叫人去得月樓給我買來兩籠糕餅,清香酥脆的糕餅配上溫潤的牛乳吃在嘴裡到是還有幾分滋味。
“這是哪裡來的?”我又喝了一口問。
“爺專程從別處尋來的,可金貴著的,就這麼小小的一灌,耗費不少人力物力。”阿梅還欲說些什麼,陸慶之領著祝新月便踏了進來。
“妹妹可好些了?聽說你近來身子不大爽利,我便將我那份牛乳也摞了過來,想來多飲用一些,對你身體的康健十分有利。”祝新月移到我面前坐下,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放下手裡的糕餅朝她道了謝,又客套了兩句,她二人便一前一後走了,我送他們到門口,陸慶之回過頭來偷偷在我手上捏了捏,暗裡塞了個物件到我手裡,倒是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待他們走得遠了,我才瞧得清楚,那小小的人偶,不就是那年初次見著陸慶之時那個小攤販賣的那個麼?當初還以為那小玩意做得有幾分像我,如今看來,卻是我看走了眼,這分明雕的是個男人嘛!
我哭笑不得的將那小人放進懷裡,這陸慶之什麼時候竟玩上這等孩提的玩具了?
重新坐回到桌前,阿梅便拿起另一籠糕餅朝我使眼色,我不明就裡,接過來左看右看還是未看出什麼端倪。
“笨死你算了!”阿梅氣悶著說道,從裡頭撿起一塊來掰開,赫然就是一封折成小卷的信。
呦呦!倒頂像個細作!
信上說他已探查好逃跑路線,逃脫以後便可隱姓埋名,樂悠悠的過上一生,隨附著從文德一路向青州的地形圖,我攤開地圖看了又看,只將個大概記在了心裡。
☆、二十一:最後的旅途
“阿梅,你能看懂嗎?”
阿梅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