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顧問;兩年下來把灰城折騰得像模像樣的,眼看著就有開分店的架勢。
鄔紅梅專心剝著花生米,八卦兮兮地湊近曾婉婉:“我覺得小沈有時候對老廖也不錯。”
“哪兒不錯?我還不知道?”曾婉婉看她一眼,“一兩年了也沒見小沈對人家笑一下啊。”
“那是人前,你知道他人後笑沒笑?”鄔紅梅塞了顆花生在嘴裡,“……他們這種人吧,不容易,”她忽閃了一下眼睛,“小沈這是做給別人看呢。”
“……這孩子。”曾婉婉溫柔地笑了一下,“我們又不嫌他。”
鄔紅梅咧開嘴跟著一樂,忽而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接著就不笑了。
曾婉婉倒是繼續剝著花生,有一搭沒一搭地問她:“說起來,朝歌,你結婚帖子什麼時候發?上回我看見你爸爸在銀杏南亭訂酒席呢,你這邊兒怎麼還不準備?”
鄔紅梅回了神,嘿嘿笑著抓了抓頭皮:“嗐,我又不管這些事兒,我只管嫁人;嫁完了,我爸的心事兒也就了了。”
賈樂幫沈弼拖著行李箱往機場外面走,沈弼邊走邊問,廖黨生呢,沒告訴他我今天回來吧?
賈樂說沒告訴沒告訴,今兒一大早我從店裡溜出來的,跟老廖連個照面都沒打。
沈弼說哦,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緊了緊外套跟著賈樂往外走。
賈樂拖著箱子又走了幾步,忽然在大廳門口看到廖黨生。
“老賈,你來接沈弼?”廖黨生笑嘻嘻地從賈樂背後硬把沈弼給拽了過來,專心看著他,“弼弼,你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兒。”
沈弼抿抿嘴,話也不多說一句。
賈樂看看廖黨生又看看沈弼,心裡發怵,權衡再三之後扶了扶眼鏡看廖黨生:“老廖,你來了就好了,婉婉急著叫我回去進貨。那什麼,你們倆先聊,我先走一步。”
廖黨生嬉皮笑臉目送著賈先生遠去,回頭就把沈弼的手給抓上了。
沈弼跟著他走了幾步,手在下面不停地扭:“幹什麼,大庭廣眾的。”
廖黨生把他的手緊了緊,低聲問他:“你就不想我?”
沈弼一扭頭,不說話了。
廖黨生拽著沈弼上了自己的車,車門一關就原形畢露。他向著沈弼一個猛撲,兩隻手不由分說地就往沈弼衣服裡竄:“弼弼,你他媽想死我了!”
沈弼被廖黨生撲得後腦勺撞在了車窗上,一陣頭暈目眩。廖黨生身上濃郁的氣息不停往他鼻孔裡鑽,沈弼當下腰身就放軟了點兒,伸手揪著廖黨生的頭髮:“你……你輕點兒。”
廖黨生大力摟著沈弼的後腰,嘴唇在他下顎上蹭。沈弼咯咯一樂,低頭在他額頭上輕啄了一下,把廖黨生徹底給啟用了。廖黨生煽情看了沈弼一眼,一隻手扣住他後腦勺,眼神迷離地吻上了沈弼的唇。
沈弼很受用,雙手拽著廖黨生的襯衣領子很小心也很努力地在回應;兩個人一口氣分開了三四個月,說不想那簡直是胡扯。
廖黨生呼吸急促,粗糙的手掌隔著層布料拂過沈弼的小腹,一點一點朝著□進發。沈弼調整了一下姿勢,終究是覺得不好意思,伸手扯住了廖黨生:“……這兒,這兒不好吧?”
廖黨生哼哧哧拱著沈弼的頸窩:“又得等到晚上?”
沈弼玩兒著廖黨生的頭髮:“……那就晚上嘛。”
廖黨生抬起頭,惡狠狠問:“這是你說的,要是晚上你又不幹怎麼辦?”
沈弼急了:“又,又不是我不想……”說完就臉紅了,聲音壓低了下去,“你每次弄那麼大動靜,賈先生他們會發現的。”
廖黨生哭笑不得:“賈先生他們早發現了。”
沈弼一臉不信:“你胡扯!”
廖黨生不跟他爭辯,有點兒留戀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爬起來準備開車。
沈弼整了整衣領子,坐在副駕駛上安生了一會兒,忽而想起一個見聞,轉頭去看廖黨生:“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廖黨生專心開車,沒去看沈弼。
“我在崖北見到何穆了。”沈弼專心地說。
“……何穆?”廖黨生嚇了一跳,“何……老何不是死了麼?”
“我們那法官學習班開班的第一天,學校就把我們拖到崖北一家洗浴中心去接待,我那時候瞄了一眼他們的老闆,差點兒沒把我給嚇死。”沈弼看廖黨生,“我就沒見過這麼像的人。”
“可能也就是長得像。”廖黨生安慰沈弼,“長得像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