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真相而無心犯下的錯誤去攪得她雞犬不寧!”
張姨被應向晚這樣的一連串的質問轟得不知道如何回嘴,她頹喪地坐在地上,怔怔地流淚。
☆、第二百零二五章
應向晚無所畏懼問心無愧地看著張姨:“如果時間重來一下,那一下我依然會紮下去。說不定扎得更狠。她憑什麼打我?死勁地要把我往火坑裡推?我被輕薄了能給她帶來什麼好處嗎?什麼也沒有。她不過就是因為你沒教育好而心懷惡意而已。現在你反而來告訴我做了虧心事要得報應?你信不信現在真來一鬼站我面前我指著他去你女兒那裡,它馬上就去。”
客廳裡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反駁應向晚。柏銘濤坐在沙發上抽菸,他知道應向晚壓抑了太久了,所有的恐懼緊張和自我懷疑不停地在割著她脆弱的神經,每一天她都不得安寧。那種莫名的良心的拷問,和別人的猜疑,煎熬難忍。
應向晚用力舒出一口氣,說:“工資一會就結給你。明天早晨我醒來之前希望你離開這裡。”
她說完,便回身上樓了。
柏銘濤摁掉煙,寫了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說:“現在就走吧。讓司機送你下山。”
他上樓推開房間,應向晚坐在飄窗邊看著外面發呆。柏銘濤走過去,坐在地上給她按摩腳。
應向晚看著他,也就是靜靜地看他,溫柔仔細地給自己揉腳。
柏銘濤抬頭,問她:“還生氣嗎?”
應向晚:“不。發洩完了。”她皺眉,“這段日子簡直了我真沒過這麼難熬的日子有時候也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太蠻橫。連小學時候掐同桌的事兒都想起來了每天都很緊張,覺得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是又被跟著了那種感覺特別難受”
柏銘濤起身擁住她,“沒事了都過去了。跟你沒關係。”
應向晚:“我也不是目無尊長那麼訓斥她,我就覺得我這罪白遭。折騰死我了”
柏銘濤:“沒事沒事。沒怪你。這件事情都不提了。好嗎?”
應向晚:“恩。”
柏銘濤:“睡覺嗎?”
應向晚點頭。
終於有一個早上,柏銘濤醒來看到應向晚的眉心是舒展開來的,他低頭吻吻她,應向晚迷迷糊糊睜開眼又閉上了。
他捏著應向晚的鼻子,深吻。
應向晚別皺著鼻子別開臉,柏銘濤捏著她的下巴舌頭長驅直入,應向晚醒過來,伸手錘著他的肩膀。
搞什麼!要沒氣兒了!神經病!
柏銘濤看到某人怒目圓瞪的樣子,鬆開捏她鼻子的手,低低地笑開,磁性誘人的嗓音。在外面出差的時候忙公事,回來不僅忙公事還碰到應向晚出狀況,整個人都很焦慮。現在終於又有心情鬧她了。
應向晚用力喘著氣,還惡作劇似的咬了他一口。
“早安。”柏銘濤鼻尖劃過她的脖頸。
“剛這手揍得你我疼死了。給我揉揉。”應向晚撇眼看他,老佛爺似的。
“喳。”柏銘濤拿起她右手,輕輕揉。
應向晚趁著他沒注意,另一首伸過去一巴掌貼大餅似的拍他臉上。
“哎!”柏銘濤往後仰。
應向晚掙扎著要拿右手再揍他,柏銘濤及時抓住,說:“別鬧。還沒完全恢復好呢。”
“好了。還挺靈活的。又不像腳給粉碎了。”她伸手五指伸縮給柏銘濤看。
柏銘濤看了一會,把她的小手握住,放在唇邊輕輕印著。
應向晚被他這麼溫柔一下,就忘記要揍他這茬了,看著他不說話。
柏銘濤小心翼翼地俯身過來,兩個人的視線纏繞在一起,一下子變了味道。他細細密密吻在應向晚臉上,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柏銘濤怕傷到她,最終還是親親摸摸完就自己到浴室DIY。
應向晚對著陽光傻笑。
兩人下樓吃飯的時候,阮豔正在客廳裡等著柏銘濤。
應向晚笑著跟她招呼,“早。吃飯了嗎?”
阮豔:“早。吃了。”
柏銘濤還是請她入座一起吃早餐,阮豔象徵地吃了一點。
所有事情到此為止,第二天管家阿姨跟柏銘濤說請人來家裡做法。
柏銘濤一臉覺得好笑的樣子,他看看應向晚,應向晚一臉迷茫。
管家阿姨說:“去去晦氣。”
應向晚擺擺手:“沒什麼好晦氣的,外面那些字什麼的都想辦法擦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