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勸徐知著走?”陸臻直挺挺地坐進桌邊的椅子裡。
“他不適合這裡,他想要的太多,麒麟給不起,他不會快樂。”夏明朗悠閒地往後仰,靠到椅背上。
“他想要的就是你的認可,所以他才不快樂!”陸臻怒目而視,夏明朗漫不經心的腔調激怒了他。
“我的認可??”夏明朗忽然嚴肅起來:“我的認可算個什麼東西?你們為誰打仗為誰拼命?”
陸臻被他問得一愣,怒氣鬱在眼底。
“陸臻,你的忠誠是對著誰的?”夏明朗站起來問道:“我?還是你這身軍裝?”
“當然是國家。”
“很好,我希望你明白,我們是拿著武器的人,我們要有自覺,我們的忠誠不是對某一個人,某一個長官,我們守護的是國家。我不需要你們忠誠於我,我希望你們忠誠於我的信仰,陸臻,我想要計程車兵是會在我叛變之後,踏著我的屍體繼續前進的人。”
夏明朗慢慢壓低,撐到椅背,陸臻不自覺往後倒,身體僵硬,背脊摩擦著鐵枝,硌得有些心慌,然而夏明朗氣勢磅礴的逼視令他無從躲藏。
“那當然!”陸臻的眼睛忽然變亮了。
是的,這傢伙奸猾似鬼,狡詐如蛇,雖然他們兩個之間矛盾重重,觀念相左,然而,最終,他們有共同的信仰與使命。
就像是鏡裡鏡外的兩個人,一切都是相反的,可是,映出的卻是同一張臉。
“你在這裡煩我,還不如去勸他,人生若只追求一個結果,只在乎贏過所有人,只在乎別人眼裡的成功,只在乎‘我’的認可,那沒意義,反正到最後誰都會死。你摸著良心問自己,如果明天徐知著重傷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