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兩個人都自我得不把旁人評價放在眼裡。
澤普山我亦有所耳聞,那是一個有名的易守難攻的天險所在。南堯月派兵駐守山谷,自當是設下週密防備。如果沒有內應,即使驍勇善戰如秦沾,要拿下它恐怕也不是一年半載的事。
我說:“南侍衛想必深受秦將軍寵信。南二公子入府後,將軍準備如何化解僵局?”
以秦沾臭屁的個性,顯然完全沒把“故主與內奸不共戴天之仇”當一回事。閒閒道:“南釁和南堯月自幼一同長大,如今共侍一主,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吧。”
我黑線萬丈。
老大你倒是說得輕描淡寫。
南釁在聽到“南堯月”三字時,如冰封凍的神色稍微動搖了一下,幾乎是一兩秒的間隙後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去。
這人終究嫩了點,修為定力不及自家主子那麼爐火純青。
賓客都散盡了,秦沾和南釁依舊賴著不走。
少尹一個人自得其樂灌酒,半小時後著人拖走去客房休息。我心中記掛著剛嫁做人婦的小杳,急著搞定秦沾回內室探望一番,不停對秦沾勸酒。遠看還以為我倆把酒言歡,聊得興致勃勃,實際我們對飲雖多,交談甚少。
這廝似乎千杯不醉,越喝反而神智越清明,一直襬著一副深不可測、若有所思的模樣。後來反倒是我快支撐不住,陪酒的節奏放慢下來,心中叫苦不迭:這位秦大將軍怕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故意到我這來一醉解千愁吧?
這廂,下人換了一壺花雕上來,斟滿酒盞。秦沾看也不看杯中盛了多少酒,拿過來就一飲而盡。南釁半彎下腰,在他耳邊嘀咕了句什麼。秦大將軍冷眼一掃,南釁便識趣的住了嘴。
我也淡定不下去了。你遊山玩水閒著無事,我今晚可是還要洞房花燭的。
我說快到晚膳時分,秦將軍不如先回房稍事休息,本王差下人將飯菜送入秦將軍房間用可好。
他嘲諷的撇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