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守園的王媽媽說道。
青衣說道,“嗯,這是證據,王媽媽晚上表現得非常好,沒有讓賊子更進一步的得逞,反而是落荒而逃,交給你保管好了,待會兒,抓到了賊子,咱們一併請老夫人定奪。”
王媽媽被青衣一誇獎,興奮的說道,“老奴自當保管好賊子的證據。”
青衣又對青裳說道,“你快到夫人的屋裡看看,我帶幾個人一起追賊子去。”
“好,我去看夫人了。”青裳進了裡屋。
青衣招手叫過幾個粗使丫頭,朝著王媽媽手指的方向一路追了上去。
老劉家的追得氣喘吁吁,吟霜見青衣帶著人追上來了,朝她打了個手勢朝東園安氏的聚福園而去。
“青衣姑娘,前面那人往大夫人的園子裡跑去了。”老劉家媳婦喘息說道。
青衣點了點,道,“追上去看看是誰,可別讓她們再害了二夫人。”
“好,追——”
幾人一直追到聚福園,吟霜又扔去一根繩子從院牆裡爬了進去,爬的時候,還不忘“掉”一隻鞋子在牆根下。
老劉媳婦撿起鞋子說道,“青衣姑娘,那人的鞋子掉了,咱們可有證據了,走,上門討要說法去!”
以前二夫人怕大夫人,西園的人也跟著害怕。
大夫人安氏掌著家,得罪她便是自絕生路。
如今二夫人已和離,所用錢物不再受謝府的管控,況且她身後還有個老夫人掙著腰,因此,夏園的人如今底氣也足,便不將安氏的人放在眼裡了。
幾人與青衣怒氣氣沖沖的跑到聚福園的門口大聲的喝罵起來。
聚福園的人見她們來了,也不頂嘴,任她們叫囂著,就是不開門。
因為此時安氏與江嬸並不在園子裡。
而夏園的人又說是園子裡的哪個嬤嬤到夏園裡偷了東西,一定要進園搜,這不是讓夏園的人看出有情況嗎?
因此,聚福園的人說什麼也不開門。
“不開門是不是?不開門,咱們就到老夫人那裡評理去!”老劉媳婦惡狠狠的說道。
聚福園的人不理她們,等夏園的人到了老夫人那裡,大夫人與江嬸已經回來了,看她們還告什麼?
老劉媳婦與青衣以及四五個大丫頭又一起往百福居而來。
幾個人還沒走進百福居,青衣首先扯著嗓子喊道,“求老夫人做主!大夫人的人進了夏園偷竊,奴婢們要抓賊人,大夫人卻不讓人開門,包庇賊子!”
聲音叫得響亮,將已經睡著了的老夫人叫醒了。
“出什麼事了,林嬤嬤?”謝老夫人伸手扯開帳子對外喊道。
林嬤嬤掌著燈小跑著走了進來,“老夫人,是夏園的人,說是大夫人的人進了她們園子偷東西,但大夫人包庇賊子,關了園門不讓夏園的人進去抓賊!”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老夫人掀起被子坐起來,沒有睡好的臉上,明顯的顯著怒意,“快服侍我穿衣!我看看這是誰吃了豹子膽了,敢在府裡公然行竊!”
老夫人的冷喝聲,加上夏園的僕人的驚呼聲,很快,將整個百福居的人吵醒了。
個個都在議論紛紛這件事情,大夫人的僕人怎麼會到夏園裡行竊呢?
“看看夏園裡少了什麼?”老夫人已穿戴齊整走到正屋裡坐下。“二夫人正病著,這是趁火打劫嗎?她與老爺已經和離了,倘若還丟了東西的話,這事兒傳到府外,人們會怎樣議論咱們?會說是咱們容不下她,她才提出和離的!倘若抓到那個偷盜竊的直接給我打死!”
大丫頭金珠走出來說,“奴婢這就去二夫人那裡看看。”
青衣等人將“賊子”掉的鞋子交林嬤嬤,林嬤嬤拿給老夫人看。
老夫人黑著臉,“有證據,就不怕這人跑掉!”
那鞋子是安氏身邊的貼身嬤嬤江嬸的,青衣暗暗扯唇一笑。
金珠剛剛走到院子裡,又見夏園的一個婆子慌慌張張的跑來了,“老夫人,賊子趁著二夫人睡著後,在屋裡翻騰了一番,還將重病的二夫人又打暈了。”
謝老夫人厲聲喝道,“你們都是睡死了嗎?怎麼讓人跑進了夏園?”
婆子由她罵著,低著頭不敢吭聲。
罵了幾句後,憤恨說道,“去夏園看看二夫人。”
又想到夏園的僕人一向都配置得少,賊子進了園子裡偷盜,卻也不能完全怪夏玉言,她自己的園子裡有護衛守著,不是還讓人燒了靈堂嗎?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