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準備你們的節目吧!”繁森大手一揮,“特赦”了李妍。
後知後覺的罪人和託尼生怕繁森反悔似的,拽著李妍就走遠了。
李妍回頭拋過去一個充滿“殺意”的小眼神,哼!敢嚇我?走著瞧!
繁森又是一陣大笑。
李妍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三人充滿“殺意”的眼神,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想著救人,嗯?你怎麼就不想著表演呢!”罪人指著李妍雪白衣袍上星星點點的痕跡,尤其是衣服下襬那裡最顯眼的血跡,痛心疾首的問道。
衣服花費了他們三人多少績幣就不說了,關鍵是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再去找另一件了。
“罪人你也別怪尼爾嘛,我們再想想辦法,說不定能用其它衣服代替呢!”不忍心見到李妍這麼可憐兮兮受訓的樣子,託尼替李妍說話。
“因為救人身上濺著點血跡我就不說什麼了,那點血還能當做衣服上的裝飾。可是你說你最後拿手抹什麼?那一大坨是個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的吧?!”
“還是救人。”李妍忍不住低低的接了一句。
“你還說?”罪人挑高了眉。
李妍乖乖的把手背在身後,不說話了。
“不用換。”一直不出聲的亞隱突然說道。
“嗯,什麼?”罪人和託尼沒反應過來。
“對啊,不用換,這身衣服挺符合內容的,說不定效果還會更好。演出並不一定都要華麗漂亮的衣服,有時候越破爛效果反而越好呢!”突然想起看過的影片,李妍贊同的說道。
經李妍這麼一說,託尼和罪人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尼爾這一身反而更符合他的表演內容。
“既然決定不用換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時間已經不多了!”
李妍踢掉鞋子,露出那雙白皙的美足,為了配合效果,還用腳在地上蹭了蹭,用衣服下襬擦了擦,沾上了點灰和血跡。
亞隱蹲下身,為李妍的雙足戴上一副沉重的枷鎖。
☆、062 一切都變得不同
“解決了?”肯尼低聲問繁森。
他們兩個負責匯演現場的秩序問題,其他隊長早就挑著個閤眼的女人抱回自己的休息室了,職責所在,他們不得不守到最後。
“不過是一點小事。”不過,瞧見了更有趣的事情,他這一趟也沒白跑就是了。
“唔——”肯尼打了個哈欠,“奶奶個熊的困死了!還有幾個節目啊?”若不是他被分配了這個一個任務,他也早抱著女人回房了。
“這個結束之後就是最後一個了,再堅持堅持吧,說不定有一個驚喜呢!”繁森眨眨眼,神神秘秘的說道。
“能有什麼驚喜,剩下的都是一幫男人的表演,”往後指了指,肯尼說道:“瞧見了吧?人差不多都走空了!”
“再看看吧。”繁森也不確定德爾的寶貝帶來的是不是驚喜,不過掛著德爾的頭銜,總是比一般人要有聊些。
只可惜德爾在兩個高層離開之後也隨即離開了,還有希爾,以兩人的魅力,肯定都是大美人在懷吧?
不過若是德爾只挑了個女人回去,他會怎麼跟他的寶貝兒怎麼交代,他可是都聽說了的,德爾跟那少年同處一室。
李妍戰戰兢兢地等著前方的報幕,報幕的人其實早就退場了,都是前邊表演完的給友情報一下,但不知道前邊表演完的人是忘了還是沒在意,等音樂聲響起的時候李妍才意識到她這節目已經開始了。
完了,開頭不順利,後面肯定得節節敗退。
亞隱在電腦面前調整了音樂,罪人控制著布幕,託尼看了前臺向李妍打了個手勢,示意一切都準備好了。
深吸一口氣抱起桐木琴,李妍腳上戴著一副沉重的鐐銬就從一側上了臺。
為了效果逼真,李妍戴著的是一副貨真價實的鐐銬,少說也有二三十斤重。但經過一段訓練的李妍,已經能夠很好掌控腳下的行走了。
音樂聲驟然響起,不同尋常的風格倒是給在場的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睏意被驅散了個七八分。
舞臺上仍舊空蕩蕩的,但是布幕上卻開始播放著一幕幕場景。
暴虐的君王,善良的侍衛,以及淡然的琴師。
叛亂髮生,白衣飄飄仿若謫仙的男子被俘入宮成了君王的琴師。腳上沉重的鐐銬深深嵌入皮肉中,一步一步,腳下生蓮。
琴師一曲換得君王的極致寵愛,然而他卻無時無刻不在嚮往著回到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