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裡頭就他們家事多。”
趙寬:“別這麼說,家家都有難唱曲,誰家的鍋底都是黑的,只不過別人家的事情我們不知道而已,周主席家的事情我們知道了就不能不幫,你說,這件事情你願意幫不?不願意我就另想辦法了。”
秘書:“書記都伸出援助之手了,我還能袖手旁觀?幫,一定幫。不過這樣幫更好一些,我家裡有閒錢,孩子還小,我們兩口子都是公務員,收入暫時用不了,我直接借給他2萬塊錢算了。你是市委書記,我是你的秘書,我們倆同時向基金會借錢,肯定得成大新聞,人家要是當面打聽,我們也不好解釋,我們能說是為了幫周主席嗎?一說人家肯定又要追問周主席怎麼了,我們說還是不說?如果人家不問,自己捉摸,那問題就更大了,指不定能編出什麼離奇的傳說呢。”
趙寬拍拍腦袋:“對,還是旁觀者清,我光著急了,沒想那麼多。你說得有道理,如果我們倆出面借錢,你們再一公告,是會引起不必要的揣測和議論,那好,如果你真有閒錢,那就先拿出來就救急,算我借的。”
秘書:“你看你書記說的話,什麼借不借的,急用就先拿去用唄,放著也是放著。”
趙寬:“借就是借,其實最終還是得周主席還,我只不過轉一下手,也算作個擔保人而已,借條還是我給你打,然後再讓老周給我打借條,咱們按照正規程式操作。還有,既然要保密就好好保密,你可別到處向人家吹牛,說你是我的債權人,到時候讓人家說,老趙混到這個程度了,開始向自己的秘書揩油了。”
秘書嘿嘿一笑說:“趙書記,看來你今天心情挺好啊。”
趙寬:“當你發現自己的同事確實是一個好同事的時候,你的心情也會不錯。”
秘書:“那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周主席又遇上什麼事了?”
趙寬故作嚴肅,語帶雙關地說:“隱私,個人隱私,你別想以債權人的身份從我這裡打聽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啊。”
秘書吐吐舌頭:“好好好,我不打聽了,那我現在就去拿錢了。”
趙寬:“好好,快去,錢拿來了我給你打借條,咱們也是一手錢一手借條。”
秘書笑笑急匆匆地走了。趙寬無奈地搖頭苦笑:“老周啊老周,也不怪秘書說你,你這個傢伙家裡的事情是有點太多了。”
和平大街,趙吉樂像個閒漢混混,朝巷道里頭走去,潤髮晃晃悠悠遠遠跟著,另外一個緝毒警察遠遠地跟著潤髮。趙吉樂看到那個擦皮鞋的沒有擺攤,就直接從巷道穿了出去,然後在巷道口蹲了下來。潤髮走到擦皮鞋擺攤的位置,就地蹲下,在那裡等候著。緝毒警察則在巷道口買了一張報紙瀏覽。潤髮蹲了一會有點耐不住了,起身朝巷道口走去,經過趙吉樂身邊的時候悄聲問:“人沒出來,怎麼辦?”
趙吉樂:“過去你來的時候他每一次都在嗎?”
潤髮:“也有的時候不在,不在我就到處轉轉,然後再回過身來找他。”
趙吉樂:“那就跟過去一樣,別急,轉一圈再回去看看。”
潤髮“嗯”了一聲,就到街上轉悠起來。
果然,不一會擦皮鞋的出現了,趙吉樂示意不遠處的潤髮:“出來了。”
潤髮倒也懂事,二話不說就朝巷道里擦皮鞋的趨了過去。
來到擦皮鞋的跟前,潤髮坐到了凳子上,把腳翹得高高的:“咳,擦皮鞋。”
擦皮鞋的把他的腳扒拉下來:“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搗亂。”
潤髮:“搗什麼亂?你不是擦皮鞋的嗎?擦啊!”
擦皮鞋的只好應付差事胡亂給他擦起來起。潤髮:“這就對了,幹嘛像幹嘛的。這幾天一直在嗎?”
擦皮鞋的:“在啊,你呢?”
潤髮:“讓局子給弄進去幾天。”
擦皮鞋的一哆嗦,停下手問:“什麼?你進局子了?”
潤髮:“是啊,他媽的,他們懷疑我偷東西了。”
擦皮鞋的:“我看你小子也是遲早的事兒。”
潤髮:“去他媽的,誰能把我怎麼樣?用不著我說話,他們就老老實實把我送回來了。”
擦皮鞋的:“那倒是,你跟我們不一樣,你爹是大官麼。”
潤髮:“帶料了沒有?”
擦皮鞋的警惕地東張西望,然後看看潤髮,搖搖頭:“沒有。”
潤髮失望地嘆了口氣,喃喃罵道:“他媽的,白來一趟。”
擦皮鞋的掏出煙,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