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印出的字跡與那毛筆字一樣,歪歪斜斜,簡直沒法看。好在賈無欺對這些手工活十分門清,再難以分辨的字跡他也能自己找補著,弄明白。
看著手中的殘頁,他已是明白了□□分。再看嶽沉檀,不知何時他已經站了起來,負手站在石屋門前,對著光禿禿的一片土地,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心裡已經有譜了。”賈無欺把那張殘頁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裡,走到嶽沉檀身邊。
他不期然看到了嶽沉檀的眼睫,又長又密,如蝴蝶振翅般,微微顫動著。一翕一合間,那眼睫彎彎翹翹,給人一種多情的錯覺。
“我並不是很明白。”
他聽到嶽沉檀輕輕說了一句,聲音低沉而緩慢,透出幾分悲憫的意味。
“殺人者有萬種理由,常人又怎麼會明白。”賈無欺冷笑一聲,“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天經地義的事我自然不會管。只是把旁的人扯進來墊背,我管你多少種理由,定不能輕饒。”
此時天已完全黑下,夜色中,賈無欺那一雙黑亮的眼睛,為他平淡無奇的面容增色不少。嶽沉檀靜靜看他,竟看出了幾分驚心動魄的意味。他闔上雙目,調息片刻,這才又睜開雙眼,平靜道:“走吧,我們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