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江實電也不小了。”
金建波擺擺手道:“老王,你過獎了,我只是鑽了個空子,在非洲幹了幾年,稍微有點成就罷了。要比起你們林總,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怎麼,金總和我們林總也認識嗎?”陸啟宏問道。
金建波道:“豈止是認識啊,振華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是嗎?”陸啟宏有些詫異,他扭頭看看王水金,王水金還以一個茫然的表情。畢竟金建波與林振華之間的恩怨,不是王水金這個級別的人能夠知道和理解的。
金建波看出他們的疑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說的好朋友,是單方面的。我把你們林總當成最好的朋友,但你們林總不一定把我當成他最好的朋友。畢竟他的事業圈子更大,比我更重要的朋友多得很呢。其實,我只求他能夠說一聲認識我金建波,就非常知足了。”
“呃……”陸啟宏也不便去評論自家老闆的是非,只好岔開話題,問道:“金總此前說開的是一家貿易公司,不過據我看來,貴公司好像不止是做貿易吧?我在樓下看到你們的形象牆上好像還有工程專案。”
金建波道:“陸經理的確觀察力出眾啊,難怪你們林總會派你到拉各斯來挑大樑。沒錯,我這家建波實業有限公司早些年是純粹的貿易公司,主要是從國內採購一些rì用品到非洲來販賣。這兩年,公司的實力有所增長,我們就開拓了一些新的業務,包括道路、橋樑和住宅等方面的建設。”
“這可都是暴利行業啊。”陸啟宏感慨道。
“高利潤也伴隨著高風險啊。”金建波應道,“尼rì利亞的經濟還算好,但是在這裡做工程的公司也很多,尤其是有大量西方企業,他們在非洲經營的時間比較長,我們和他們競爭的時候,不太有優勢。像更遠一點的查德、中非、扎伊爾等國家,經濟比較困難,很多工程我們都要墊資去做的,回款的風險很大,稍不留意就白乾了。”
陸啟宏敏銳地抓住了金建波話裡的資訊,問道:“怎麼,金總的企業也在和西方企業競爭嗎?這方面有沒有什麼經驗可以向我們傳授一下?”
金建波呵呵笑道:“非洲本來就是歐洲人的後院,我們中國企業到這裡來發展,哪能不和他們發生衝突。不過,要說起和西方企業搶市場,你們漢華集團可是國內做得最早的,還需要向我這個後來者學什麼經驗嗎?”
陸啟宏道:“我們漢華集團參與國際競爭的時間倒是很長,但各個國家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同的。金總在西非這邊打拼多年,肯定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經驗,還請金總不要吝惜哦。”
金建波向陸啟宏翹起一個大拇指,誇道:“不錯不錯,不愧是新一代的大學生,比我們那代人能幹多了。小夥子,經驗我沒什麼可以傳授給你的,不過在西非這七八個國家裡,我多少有些zhèng fǔ方面的關係,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陸續介紹給你們的。”
“那就太感謝金總了。”陸啟宏喜出望外。
在出發之前接受培訓的時候,褚紅陽、何飛、舒曼這些人就給他們講過,越來越是經濟不發達的國家,zhèng fǔ在經濟中的影響力越大。到非洲開拓市場,建立zhèng fǔ方面的人際關係是最為重要的。漢華這些年在非洲做了不少工程,也建立了一些zhèng fǔ關係,但這種東西是多多益善的,金建波答應給他們介紹一些關係,這可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了。
“不用謝我,我欠著振華的人情呢,你們漢華公司的事情,我哪能不管。”金建波悠悠地說道,“對了,你們這次到拉各斯來,具體有些什麼打算?”
陸啟宏聽說金建波和林振華有私人交情,又知道江實電的前身是石化機,與漢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對金建波也就沒什麼保留了。他把漢華集團打算在全球建立200個銷售中心的事情向金建波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金建波大為感慨:
“唉,你們林總的氣魄,的確是讓人佩服啊。200個銷售中心,如果都能夠建立起來,那麼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出一家企業能夠和漢華一爭高低了。”
“以金總的經驗來看,我們集團的這個設想可行嗎?”陸啟宏問道,他這個問題是完全出於自己學習的角度的,他相信金建波的眼界會比自己開闊,所以非常想聽聽金建波對於這樣的方案如何評說。
金建波道:“以我在非洲這些年與西方企業競爭的經驗來看,你們漢華的這個方案的確是有獨到之處。漢華這些年雖然發展得很快,但與西方大企業相比,差距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