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附近的“朋特”人有關,我們可以猜測古埃及人與“朋特”附近的人們組織了聯合的大商隊,他們還建立了一支商戰兩用的大型海軍。此時正值商朝盤庚遷都前夜,盤庚遷都與這些海軍或商業遠征隊的威脅有關嗎?或許有人覺得我大驚小怪,懷疑一支遠航的船隊怎麼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局勢?那麼100多年前西方的幾支船隊就把中國清人打得雞飛狗跳的歷史或許可以解釋文明之間的差距所帶來的巨大威脅。進一步借用這個模式,我們可以說明,很可能遠古少部分文明人到達中國後以統治者的身份控制了中國廣大的區域,這個假設可以解釋中國古代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人種不符現象——少部分的異族統治了大部分的蒙古人種。夏、商、周很可能就是如此。
當我深入去尋找非洲女王故事時,發現這些女王的數目是如此之多,簡直讓人目不暇接。這些女王的英勇行為一直延續到與歐洲殖民者展開的反黑奴運動時期。亞歷山大當年揮師北非打敗了聲名顯赫的埃及,但他卻沒能成功進入衣索比亞,據說這與衣索比亞一位名叫坎迪斯(Candace)的黑人女王有關。黑人女王的英勇與智慧總是聯絡在一起。
我開始信服她們的能力,我認為這個一帶自古就有女王的傳統,夏甲是這個傳統中的一部分。
由於年代久遠,導致了世人對夏甲身份的許多猜測。但我們可以肯定她來自世界上產生第一位女王的國家——古埃及。但她到底是普通的奴婢還是一位埃及公主卻難以斷定。因為人們對於她的丈夫亞伯拉罕的身份猜測不定,對於他是以色列部落首領還是埃及法老無法肯定。儘管這個猜測根據不算十分充分,但還是有些道理,這也更有助於理解夏甲與中國的關係。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一個普通牧羊人的小妾有能力遠航中國,並在那裡建立了一個具有影響力的國家。但《聖經》說他只是一個強大的部落首領,拉爾夫認為這是出於平民化思想而從宗教角度故意做出的掩飾,他的真正身份就是埃及法老。
夏與夏甲(2)
夏甲是埃及人的這個定論最有利於解釋中國人的人種問題。不僅一般意義上的中國人與古代埃及人一模一樣,而且假如夏甲就是“客家人”祖先的話①,就更能說明問題。假如夏甲是“第一批”(指從規模上講)來到中國的人,他們在長達4000年的歷史中奠定了整個中國人種的基礎:五官平和的深膚色人種,既非黑人也非白人,同時又是黑白兩種人的混血。由於這個人群規模最大,所以所有後來的少數民族都被這個群體同化了。這是由夏甲早到以及群體最大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決定的。
最初的古埃及人是黑人,後來與閃人混血,就成了常見的壁畫上的古埃及人。再後來,長相如中國人一樣的古埃及人被希臘人、波斯人、阿拉伯人逐漸徹底替代。這個人群在埃及失蹤了,取代他們的是阿拉伯人。
今天位於沙烏地阿拉伯的聖城“麥加”歷史傳說中是亞伯拉罕為夏甲母子建立。麥加與曼德海峽(Bab el Mandeb Strait)相距不遠——麥加距離“麥因王國”的首府距離大約為700公里。沒有人研究過首府在“麥加”的夏甲人在4000年前與葉門的“麥因王國”之間是什麼關係。我們只知道“麥因王國”被“薩巴王國”取代的時間大約為公元前950年,後者為農業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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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埃及
任何割裂紅海沿岸幾國之間的聯絡來分別看待他們與中國夏商周起源之間關係都是危險的,因為那會陷於可以預想的僵局。要知道今天的該地區國家和民族與幾千年前有著很大的分別,以今天的國界去切昨天國界的做法是肯定錯誤的。僅就今天的埃及看,其領土比以往幾千年的大多數時代就小了起碼一倍。今天的埃及根本無法與當時的埃及帝國的影響力比較。在新王國時期,埃及帝國的疆界曾經北達敘利亞以北,南到衣索比亞地區。
儘管有種種證據說明紅海東岸與中國的“三代”有關,尤其薩巴與3300年後的商、周關聯更為密切,但也不能忽視當時紅海西岸的埃及帝國的影響。
埃及“新王國時代”恰好基本上覆蓋了中國的商朝:公元前1567年~公元前1085年。當時衣索比亞部分領土在埃及帝國的版圖之下,因距離遙遠,埃及派駐了“庫仕總督”以控制努比亞地區,這裡算是埃及的殖民地。而“庫仕總督”一般由王子擔任。
今天的蘇丹國就是古代受埃及長期控制的“上埃及”地區,尼羅河的第三瀑布到第六瀑布都在蘇丹境內。著名的“阿布辛拜勒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