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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阿拉伯世界與中國(1)

越來越多收集的資料顯示,中國商朝前後的歷史與阿拉伯半島的歷史肯定相關。從語言的擴散情況看,在大約3500年前全球人類在一個廣大的區域內有著密切的聯絡,這些可以從語言研究方面得到一些證據。其實從後來中國有大批的回民這一事實就可以推匯出這一結論,從那裡到中國來並不那麼困難,他們一直都有同樣來到中國的動力與通道。

按照我的邏輯,大多數中國人都是潛在的“回民”。從地理與氣候上,我們沒有明顯的理由說,大約4000年前與近2000年內這個時段有什麼根本的條件改變而擾亂了中東諸多民族一直向中國遷徙交流的規律。這些走向中國的渠道從遠古至今一直都存在,只是我們不把唐宋之前遷徙過來的人們稱呼為“回民”罷了。

今天“回民”人口大約為900萬,在少數民族中僅次於壯族、滿族人口位居第三。如此多的存在量似乎已經可以說明一些問題。當然,“回民”並非全部是從阿拉伯半島來的,但這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並且“回民”今天分散的地區也給了我們另外的啟發。他們集中在寧夏、青海、新疆、河南、河北、山東、安徽、天津、北京等偏北地區。

從地中海西岸到東岸,從阿拉伯半島到中國內地,有一種文字在廣泛使用,儘管它有各種不同的名稱,但總的來說圍繞著“迦南文字”和“腓尼基文字”展開。這一語言痕跡提示我們,“阿拉伯化”實際上並非是隨著###教在公元7世紀開始的一場運動。從某種意義上說,亞伯拉罕為“多國的父”(《聖經》語)一點也不是誇張,他子孫後代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像能力,以上提到的兩種語言都與亞伯拉罕的後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不僅是猶太人的祖先,阿拉伯人同樣也承認他為祖先。

3300年前的中國脫離了“腓尼基文”的字母文字系統,轉向一種發音的象形文字甲骨文,目前看“(原始)南阿文字①”是與其最接近的一種文字,兩者有可能為同源。此外,“南阿文字”目前還有一個分支存在,它是衣索比亞的國語:阿姆哈拉語(Amharic)。

有人說,我手頭的證據不能充分證明甲骨文源於“南阿”文,倒有可能傳播的渠道是相反的。有人問道:為什麼“南阿”文字不能是從中國傳播過去的呢?這個可能性也存在。

儘管一般人認為“南阿”文字起源於“原始迦南”文字,時間可能早到公元前1500年,但是通常意義的“南阿”文字出現在大約公元前500年,當然有可能從中國傳播過去。成熟期的“南阿”只出現於南部沿阿拉伯海附近地區,這裡正是通往中國的最近的中東港口,假如當初中東就是世界文明的核心,從這裡出發並在東亞等地繁殖一些近親文明是可以理解的。最終這種文字在衣索比亞落腳,說明了衣索比亞與中國地區之間可能有過的密切文化、政治聯絡。

我之所以傾向於“南阿”為甲骨文的源頭,主要理由為:1,甲骨文比“南阿”複雜,一般來說,源頭應該簡單;2,當時中東文明比包括中國在內的東亞地區文明整體更發達。當然,這些理由並不十分充分。其實“南阿”文字的許多符號在中國遠古就存在,比如仰韶以及夏文化裡就有出現。到底誰影響了誰,這確實是個問題,但已經可以確定的是,兩地之間有聯絡。

讓我們先來看看今天的阿拉伯地區包括哪些國家,這個事實可以啟發我們對於古代歷史的認識,因為文化的傳播一般因為相對穩定的地理條件是有規律性的。當然完全以今天的“阿拉伯地區”來歸結3000年前的“文明同化區”是不嚴謹的,但有參考總比沒有好。史前史的委屈就在這裡,總得用一些“不嚴謹”來替代空白。我們的許多有價值的線索都不得不建立在一些“不嚴謹”之上。好在我們知道這一缺陷,對之保持一定的警惕就可以了,因為並非我們所有的證據都是類比,某些地方我們還是有鐵的證據。我們的任務是探索,是資料的積累,不是賭博,所以冒險不僅是值得的,而且是必須的。

阿拉伯人聚居的阿拉伯半島面積300萬平方公里,大約相當於今日中國陸地面積的三分之一,人口只有3000多萬,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地區之一。

古代中東的核心發達地區,包括兩河流域、波斯、埃及以及希臘,比今天的中國版圖大不了太多,估計唐代或者清代時期中國的最大版圖面積與之較為接近。假如把“中東”考慮為一個整體有些假設就比較好理解了。因為我們能很好地理解中國版圖內發生的任何交流,中國人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