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端了,什麼時候結束。所以你別當作屈辱,遇到不開心的,私底下跟朕說。嗯?”
姜鏘聽得不由得脖子一縮,這感覺真怪,甜得發膩。“好像不用這麼詳細,像哄小孩。還‘嗯?’,毛骨悚然。對了,還有,只能跟我溝通,不許跟別人溝通。”
“不許?連飯都不許朕吃!”
“怎麼啦?悍婦知道嗎?跪搓衣板知道嗎?睡書房知道嗎?餓一頓飯算什麼,小意思。”但說完就想起重點,趕緊開啟門吩咐紅兒他們收拾東西,下午跟皇上回宮。剛才她不願回宮,特意當宮新成下午回宮的話沒說。
宮新成終於吃上了飯,可年糕早僵硬了。於是,等姜鏘吩咐完,關門回來坐下,他便促克地報復,“朕書房裡的書桌挺大,睡一夜可能不舒服,但是難道悍婦想試試在書桌上跟朕行周公之禮?趕緊吃,朕等不及了,船上就有書房。”
“你!”
“其實三兒方才猛吃乾醋時候,朕已經需要靠猛吃猛喝掩飾衝動了。親親好三兒,我們又有幾天沒見了?可為什麼這魚鯗與五花肉一起煮能這麼好吃?三兒你廚藝太有創意。”
看著宮新成埋頭吃魚吃肉,姜鏘只能哭笑不得了,“這彎,轉得有點大。”
“不大,食色性也,一碼事。”
“噢,難怪我們那邊長母娘相女婿,先請吃飯,飯量大說明那啥。”
宮新成笑道:“你比朕無恥多了。”
“套用秦式暉一句話,若論人無恥,論跡不論心,你這個行動派才是真無恥。魚鯗最好部分都讓你挑光了!”
“朕哪天變成胖皇帝,一定是你的功勞。”
“喲,想起一件事,你娶個皇后進來,對我還是有一條好處的。哈哈哈,以後你那些兒子女兒都可以讓皇后接管了,不關我事了。”
宮新成一愣,“不行,還得你管。”
姜鏘乾脆地一聲,“不。名不正,言不順。”
“不行,你管。你只管想,都是朕的兒女,與那些女人無關,你是看在朕面上教導他們。朕不想讓那些連京城都沒出過的,見識淺薄的女人管教朕的兒女。即便是那些先生,朕也看不上。你可是連名聞天下的少年天才秦式暉都膜拜的人物,你不管,誰管。”
“於禮不合。不,不,不。”
宮新成伸筷子,將最肥美的魚鯗塊都挖給姜鏘,“這樣行了吧?”
“我有節操,我不受賄。”
宮新成壓低聲音,道:“等下我們一起坐馬車,你等著,朕要從馬車起就好好疼你,一刻不停到明天,讓你明天掛倆黑眼圈回宮。”
“投降!”姜鏘也知道宮新成肯定不會放過她,必然要她管起兒女們的教育。可不,連秦式暉都死活要跟在她手下受再教育,宮新成怎能不近水樓臺先得月。
宮新成笑眯眯地道:“朕第一次遇見你,聽裘統領轉達你說的話,‘什麼都可以談,除了人格’,那時起,朕就很喜歡你。”
“切,你當時多方試探。”
“這話太不講道理。朕當時什麼都沒試探,就直接給你解毒。是裘統領冒傻氣,他掏假解藥盒子的時候,朕就罵了他一句蠢貨,他還掏。一個人心裡有沒有料,幾句話就聽得出來。這蠢貨跟蹤你這麼久都沒看出,朕只好小小懲戒了他一下。後來你過來朕的船上,敢跟朕吵架,還吵贏了朕,又這麼美,還懂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三兒……”
姜鏘一回想,果然是。到這個時空以來,唯有宮新成一個人是見面幾句話就認可了她的牛逼,以後從善如流,也不怕在眾人面前丟臉,任她隨便施展。“可你害得我現在遭全國士子詬病。”
“所以朕挺內疚的,不敢讓你知道,只想把對你的傷害降到最低,朕自己解決這事。到底哪個鬼多嘴告訴你的?”
姜鏘可不捨得供出秦式暉,“都告訴呢,讓我有心理準備。”
宮新成道:“完了,朕的大臣都向著你了。連鍾統領都會被你收服,嘖嘖,這手段。”
姜鏘想了想,裝傻,“這太好了。我們那流行兩句話,一句是夫人都正確;另一句是夫人對相公說,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你做到了,以後封你做二十四孝好相公。”
宮新成哭笑不得,“剛才朕那句話,尋常人聽見得嚇得跪倒磕頭。只有你不當回事。”
姜鏘當然知道,但一徑若無其事地道:“我還想得寸進尺呢。這次試圖搞死我的事件,我希望背後主使由我透過鬼影找人去查,由我一手毀滅他們。你只當完全不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