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方向看過去。”
“好吧!”圖威斯特博士評論說,“由此看來,在米勒家裡並沒有歡快的氛圍!”
“考慮一下現實情況,我對此並不感到吃驚。”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用嘲諷的口吻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徹巴爾德,我是說弗瑞斯特小姐——她看起來心情並不舒暢。通常情況下,一個年輕女孩兒不會無緣無故地吸毒。哦!別跟我說您沒有注意到:她的瞳孔收縮,臉色蒼白,手在輕微地顫抖……這應該並不嚴重,我認為戈登爵士不會任由她過度吸毒。摻雜在香菸葉裡的一點點兒印度或者北美的大麻……就像我們在戴維德·柯亨的房間裡找到的香菸一樣。向我們介紹和戴維德的關係的時候,她欲言又止的另一項共同愛好肯定就是這個……”
“芬克曲街……”布瑞格斯警官插了進來,他的臉色突然變白了,“多納德·閏桑姆去參加的那個化妝舞會是在芬克曲街上,對嗎?”
“是的。”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皺著眉頭,低聲地發著牢騷,“怎麼了……我說布瑞格斯,您是不是不舒服?”
“圖威斯特博士,我剛才向您提到過一個謀殺未遂案。”布瑞格斯警官愣愣地說,“其中的受害者在救護車的事故中喪生了。謀殺發生在昨天晚上,就在二十三點左右,地點是維納街……離芬克曲街只有兩步路。”
“那怎麼了?”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用惱怒的聲音質問,“這和我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受害者是一名魔術師。剛一開始,他的名字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死者是斯坦利……科斯閔斯基。”
第三部分 你來我往
第18章 維納街上的謀殺案
接近十四點的時候,兩位偵探朝維納街進發。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雙手緊緊地攥著他車子的方向盤,兇狠的目光直盯著前方,隨時準備和任何微小的障礙作對——他會發出一連串的咒罵,同時配合一陣警笛聲。他的表情和他的脾氣一樣,表現出了怨恨和挑釁的意味。不過,他的一縷頭髮不停地拍打著前額,給他的整體形象新增了一點兒滑稽的色彩。
“圖威斯特,看來再多的事情都無法影響您的食慾。”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抱怨著,“我們在餐桌上沒有等太長的時間,但是您居然要了第二份頭盤,添了三次菜,又多要了一份甜點……”
“一份工作,不管是什麼工作,都必然需要消耗一定的能量。既然消耗了能量,就必然要靠飲食來補充。”
“我明白。”赫斯特警官冷笑著說,“您在說著名的腦力勞動!既然您這麼說,我就根本用不著為您的灰細胞擔心了,它們絕對不會餓死。不過,我說圖威斯特,既然您把那些灰細胞都填飽了,您就不擔心它們吃飽了之後昏昏欲睡嗎?”
“當然不會。”
“不管怎麼說,我認為那些灰細胞最近的‘效率’不夠高——請原諒我唐突的說法。您也無法否認,在這個案子中,您並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
“我的朋友,您很清楚,我們所面對的可不是普通的案子。”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又啟動了警報器——兩個正在穿過牛津街的莽撞行人像兔子一樣跳到了路邊上。然後警官又開始抱怨。
“是啊,這是一場地地道道的噩夢……不知道您注意到沒有,在這個案子裡,沒有任何實實在在的犯罪行為。我們認為找到了一條線索,但是那條線索立刻就站不住腳了,結果我們又回到了起點。更要命的是,我發現目前的形勢比我們剛開始調查的時候還要糟糕。
“彼得·摩爾向我們敘述了一個荒誕不經的故事.他死了,我們被迫認真對待他的故事。決鬥的情節使得我們懷疑多納德·閏桑姆是一個陰謀背後的主謀。他有一個非常可靠的不在場證明,我們發現這條路是錯誤的,同時發現彼得·摩爾是一個騙子。似乎是一種巧合,當戈登爵士開槍打死他的秘書的時候,還發生了另外一起謀殺。各種跡象都證明這位受害者就是我們已經苦苦地找了兩個月的人——戴維德·柯亨遇害的案子中的神秘同謀犯。戴維德·柯亨死得蹊蹺,可以說是中了魔法,而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又恰巧是一名魔術師。當我們開始懷疑戈登·米勒和多納德·閏桑姆參與謀殺戴維德·柯亨的時候,‘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又出場了’,於是劇作家和演員又成了嫌疑物件。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還遵循著奇怪的巧合。在那個關鍵的時刻,多納德·閏桑姆恰巧就在斯坦利·科斯閔斯基遭到襲擊的地點附近,他還詭異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