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她的意思。
後來在四王府,為了一個閹。奴,還跟她對著幹。
想想,她就氣得胸口痛。
絕對不能就這樣下去了。
她要振作。
她要從長計議。
她要仔細斟酌斟酌第二條路到底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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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四王府。
鬱臨淵推門而入的時候,鬱墨夜坐在燈下正潑墨揮毫。
抬頭見他進來,連忙豎起左手食指放在唇邊,對他“噓”了一聲。
他還以為讓她別吵著六六了,當即放輕了動作,卻又見她指了指離自己比較遠的凳子,示意他坐。
他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方才那個噤聲的動作是讓他不要打擾她。
而不是六六。
六六正在搖籃裡睡得香甜呢。
他沒坐,直接去了搖籃邊看小傢伙。
就一個白日沒見,似乎又大了呢。
伸手輕輕晃動搖籃,他回頭看向坐在燈下專注寫字的女人。
不對,不是寫字。
是在畫畫。
畫幾筆,又停下來想一想,再畫。
如此反覆。
有時還閉起眼睛來想。
似是在憑著記憶畫什麼。………題外話………謝謝【離離雲夜】親的璀鑽~~謝謝【738002】、【離離雲夜】親的花花~~謝謝【我是紅袖迷】親的荷包~~謝謝【13986591929】、【q…21hmze3p】、【q…5qwpn4cz7】、【棒棒我愛】親的月票~~愛你們,群麼麼~~~
☆、第二百八十章 是不敢給我看,還是不能給我看?
鬱臨淵眉心微攏,鬆了手中搖籃,舉步走過去。
“在畫什麼?”
鬱墨夜正閉著眼睛冥思,被他突然近前開口,嚇了一跳鵲。
“哎呀,你嚇死我了。懼”
鬱臨淵垂目看向她面前的宣紙。
顯然不是畫畫的料,線條歪歪斜斜、粗粗細細、亂七八糟,他一眼還未識出是個什麼東西。
鬱墨夜又在某一處添了幾筆,“好了。”
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硯臺上,雙手捻起那張畫,問鬱臨淵:“你說,像不像是一隻蹄鳴報曉的公雞?”
鬱臨淵斂了斂眸光。
“怎麼突然想起畫這個?”
鬱墨夜低低一嘆,將手中的畫紙放下,“我跟你說起過的,我不是經常做一個夢嗎?就是我回朝遇到火藥爆炸的那個夢。”
“嗯。”鬱墨夜點頭,俊眉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呢?”
“然後,在夢裡,我是拿著一把匕首的,雖然夢裡面很黑,我並沒有看到匕首,但是握在手上有感覺的,匕首的柄上,有個圖案,雕刻的圖案,好像就是這個東西。”
鬱臨淵再次垂目,看向宣紙上的那隻鬼畫符一般的公雞,薄唇抿起。
“你見多識廣,看到過這種圖案嗎?”
鬱墨夜扭頭問他。
鬱臨淵眸光微閃,伸出大手將那張畫拿起。
鬱墨夜以為他要拿起來細看,誰知,他竟是兩手一揉,將那張畫揉成一團,棄在邊上的紙簍裡。
“你……”鬱墨夜不意他會如此。
鬱臨淵唇角一勾,將她拉起,自己坐下去,再將她面朝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自己為何一直做那個夢嗎?”他問。
鬱墨夜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