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就連鬥地主都很少歡樂了,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有時候還唉聲嘆氣的,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我看著文叔這種心情,也不敢惹他啊,於是這幾天就一直老老實實的上班,不遲到不早退的,我心想,難道是文叔這老神棍這次幹了什麼賠本買賣麼,沒有賺到錢?
我推開了福澤堂的門,發現那個老傢伙已經坐在電腦前了,但是我走近一看,他卻並沒有在鬥地主,反而在檢視黑龍江地圖以及列車時刻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難道又要出遠門兒了麼?
文叔今天的心情貌似好了一些,起碼見我來了樂呵呵的,不像前兩天,一看見我,老臉拉的活像頭老叫驢。
但是很顯然今天這老傢伙好像挺爽的,臉色明顯多雲轉晴,嘴裡好像還哼哼著他那珍藏的經典葷曲,‘太監的最後一聲吶喊之一剪沒。’
他從兜裡掏出了三十塊錢,遞給我說:“小非啊,來的挺早啊,行,工作態度認真,今天你阿叔我想吃肉了,你去買幾籠屜包子咱倆吃,記著,要挑個兒大的。剩下的你看著買吧。”
我見老東西今天這麼爽快,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心情好,一切都美好的道理,看來今天不值能吃到包子,還能來幾個茶葉蛋了。
於是便屁顛兒屁顛兒的買來了包子和茶葉蛋,回來放在桌子上和文叔一起吃著,文叔拿起一個包子吃的挺嗨,翹個二郎腿還不住的得瑟,只見他和我說:“小非啊,看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咱這行兒裡的門道你也應該摸個差不多了吧?”
我不知道這老傢伙為啥這麼問我,於是把嘴裡塞著的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