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譜書續好了,現在閒著沒事,在家裡也是整天和老伴兒打嘴仗。出來擺個攤設個點混個心焦,再說了,好多大字不識一簍的人,不都在那裡神吹鬼吹給人看相算命,而且生意還好得很,何況我過去也算是個筆桿子舍,讀過四書五經,是個懂得點之乎者也矣焉哉的人舍,你老弟是知道的嘛。”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時候你好不風光啊,周圍幾個縣市的志、史寫手都要向你求教,威望高得很啊!”閆三星不無奉承地說。
“開玩笑,開玩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們這些人現在都過時了,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咦,你老弟不是來找人算命的吧?不過。我先說好。我是不會給熟悉我的人算這些的!”夏應吉捻了捻鬍鬚笑著說。
“那是為什麼呢?”閆三星問。
“天機不可洩露,不過。你要幫別人問一問,老朽還是樂意幫忙的,誰讓我倆是老夥計呢?”夏應吉不自然地捋捋他的長鬍須。
“幫別人問。問什麼?”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