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如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一定嚴懲不貸。當然,我這樣說也不是代表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怎樣處理。因為你倆是處級副處級幹部,我們何書記還要主持市委常委會進行研究,我才能做出決定。我希望能夠從輕處理吧。”
何偉力深深地嘆了口氣:“我贊成劉市長的意見,你們願意和解,這是好的苗頭,我們支援。現在流行一句話:‘要合作不要對抗’,和臺灣對抗了五六十年,搞得雙方神經兮兮的,現在改變一下心態和做法。話往攏處說,不是對大家都有利嗎?人與人之間應該是理解多一點合作多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橫眉冷對,弄得大家都不好受。建立和諧社會不是一句空話,是要透過所有的人共同努力才能夠達到的。我們的國家這麼大都要講和諧,何況我們一個科室,一個社群,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局呢?我覺得中央要我們建設和諧社會應該是一項重要的政治任務吧。”
何偉力意猶未盡,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小田走到他面前。輕輕地說:“霍老闆和戴主任來了。說有要事找您和劉市長,現在在傳達室等著呢。”
何偉力看著劉明遠:“明遠,這事兒今天就談到這裡嗎?”
劉明遠說:“只有這樣嘛,今天能談到這個地步也是一個好的開端嘛!”他回頭看著鄧慶林和閆三星:“慶林,你們最好開個全域性員工會議,把這些情況講給他們聽一聽,把人心穩定下來,我看如果有必要,你們開會時讓紀委侯書記和組織部甄部長也參加一下。”他看著何偉力。意思是。這樣行嗎?
何偉力說:“你們定好了,侯書記和甄部長這邊我給他們說。目前。公務員局任務很重,你倆千萬不要因此影響了工作哦,你們先回去吧。”
於是。倆家五口人走出了辦公室。
閆三星心裡還是不踏實。狗日的戴大年和霍明尚早不來遲不來,看到何偉力就要說個上安下落的時候,撅起他媽個屁股跑來了,害得老子沒吃成定心湯丸,這心啦始終是癩蛤蟆吃豇豆——懸吊吊的。
回到家裡,楊鳳仙還在擦淚,兩個眼睛紅腫得更厲害,唉聲嘆氣的。閆三星說:“你哭,哭個球哇!老子又沒死!”
楊鳳仙抽抽嗒嗒地說:“那姓何的和姓劉的都講些大道理,也沒說咋個處理你,我的心一直放不下來,我又幫不了你忙,我除了傷心,除了擔心,不哭,我還能做啥子嘛?”說完又開始抹淚。
在一旁的胡曉燕給楊鳳仙遞去一張衛生溼巾:“舅媽,你就別哭了嘛,舅舅心情不好,你一哭他就更難受,我們何不找點開心的話來說,讓舅舅調節一下心情呢?”
閆三星說:“燕子啊,你舅舅這心情啷個調節嗎?沒得個上安下落,心裡不踏實,憋起憋起的,悶得慌受不了啊!”
胡小燕說:“舅舅舅媽,我看這樣,我在廣州打工時就聽見人家說,松山森林公園頂上有個姓夏的爪爪兒,從小得了小兒麻痺症,手腳都伸不直,可看相算命忒準,反正沒事,不如把郝山叫上,我們去找夏爪爪兒算一命,既可以遊遊山,分散一下注意力,又可以預示一下未來,指點迷津,免得整天悶悶不樂的,至少嘛,也可以給心靈一些安慰舍,舅舅舅媽,你們說行不行?如果行我叫郝山去租輛車子。”
郝山開著租來的海馬車來到松山森林公園,一進大門,看見二龍搶寶的那個壩子裡坐著一個老者,頭髮和雙眉以及鬍子全是銀白色,鼻子下面的鬍鬚修剪得很整齊,像一把厚厚的粉筆刷穩穩地粘在上嘴皮上,下巴上掛著七八寸長的白鬚好,像從象鼻子山下那個山洞裡湧出的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閆三星說:“郝山,停一下,我看這個老傢伙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有仙風道骨,恐怕是個高人,我下去問問他。”
郝山找了個寬敞處停下海馬,兩男兩女兩老兩少一起向白鬚老頭兒的攤子走去。當閆三星走到攤子前,那老頭兒也把頭抬起來看他,四目相對,都發了怔,原來他們是熟人。這老頭兒以前是市黨史辦的編輯。名叫夏應吉,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閆三星在廣電局搞新聞照相的時候,曾經和他一起搞過史料照片。雖然年紀有懸殊,但二人還比較合得來。
看著夏應吉面前擺著《周易》、《麻衣相術》和一些紙牌、竹筒筒裡裝的竹籤等玩意兒,旁邊還有一把算盤。閆三星忍不住說:“嘢,你老人家也趕起時髦來了嗦?現在而今眼目下,看相算命風靡松山,你收入不小吧?”
夏應吉以右手食指加於鼻子底下:“噓??????小聲點。”他壓低聲音說:“老弟,我退休後前幾年我把夏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