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的女兒紅著臉搖頭。
「那隻好委屈張姑娘和我同乘一馬了。」
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救出張老漢的女兒,不趁機和美女親近一下未免對不起自己。
「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俠,請張姑娘別再叫我大俠了。」
當我們保護著張老漢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見到自己被擄走的女兒竟然平安無事地歸來,張老漢激動地摟著女兒大哭了起來:直到哭夠了,這才對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表示感謝之意,而且無論如何都要請我進屋坐一坐,然後要他女兒端茶出來待客。
張老漢的女兒端出來的是味道稀薄到不行的粗茶,但是以張家的貧窮程度,還能買得起茶葉那才真的是不合情理,搞不好這些茶葉還是去向左鄰右舍湊合著借來的,因為在張老漢的女兒端茶出來以後沒多久,左右鄰居就開始紛紛朝著張老漢的家聚集過來,一個兩個都在門外探頭探腦,但是沒有人敢進屋裡來,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擾了我的關係,只是在屋外拉著張老漢的女兒不停地追問著她獲救的經過。
茶的味道又粗劣又稀薄,出身嬌貴的洪寧喝不慣,只淺嘗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了:不過我倒是喝得很高興,雖然這些茶沒什麼茶味,但是卻喝得出張家人的濃濃謝意。
「那個,大俠……」
原本拼命表達著感謝之意的張老漢突然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老漢還有一件事情想拜託大俠。」
「老先生,我不是什麼大俠,就麻煩您別再叫我大俠了吧?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
「這個……那個……」
張老漢緊張地搓著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詞才好。「能不能……能不能請大俠……請大俠收我女兒為徒,教她武藝?」
啊?收張老漢的女兒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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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張姑娘一眼,張姑娘雖然低著頭站在張老漢旁邊,但是也在抬眼偷偷打量我:一見到我目光向她射去,急忙轉開視線,臉上起了一片暈紅。
能收這樣一個美女當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才剛把張姑娘從「錢真外」的魔掌之中救出來,轉眼卻自己吃下去了,這感覺好像在趁人之危……
「呃,這個,老先生,只怕不行:實不相瞞,我練的功夫是不能傳授給女徒的,不適合。」
我很直接地拒絕了張老漢的請求。「而且,老先生的女兒那麼美,我怕徒弟教一教,變成妻妾了,就像我娘子和我的小妾一樣……」
「啊,如果大俠也不討厭老漢的女兒,那就太好了!」
沒想到張老漢對於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有可能會和我學功夫學到床上去這件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地說著。「如果小女有幸能侍奉大俠,那是她的福分!」
「等、等一下!」
我急忙制止張老漢。「老先生,您為什麼那麼希望讓女兒跟著我?」
「因為……因為老漢窮啊!」
一改之前的興奮神情,張老漢突然之間消沉了起來。「如果讓我女兒繼續跟著我,也只是讓她多吃苦而已:還不如找個好人家早點嫁了:如果能嫁給大俠,一來衣食有靠,二來大俠也不會虐待小女……」
不會虐待你女兒?你又知道了?雖然我還真的沒有虐侍女人的嗜好……聽張老漢在那邊一廂情願地說著,我有點想要放馬後炮的衝動。
不過,說到窮這件事……
「老先生,或許您現在還窮,但是以後不會了。」
我從懷裡掏出一大疊的田契。「這些是村裡父老的田契,只要燒了它們,以後大家就不用再付地租給錢真外了。」
「當真?」
聽到我說手上的是田契,不只張老漢嚇了一跳,連屋外那些正在打聽訊息的群眾都騷動了起來。
「當真的,有哪位識字的想上來檢查一下?」
我將手上的那疊田契高舉起來,揚了揚。
由於這些田契關係到村民們之後是不是要繼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因此居民們討論了一下,推派了三個人當代表,來檢查我手上的田契。
那三個人只翻了翻我手上的田契,沒多久就先後叫了起來:「是這些沒錯!雖然我不識字,但是這上面有我的指印和花押,是我的田契沒錯!」
「各位都看清楚了?確定真的是各位的田契沒錯?」
「沒錯的,不會有錯!這田契和重租壓得我們大家翻不過身來,就算被燒成灰,我們也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