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扭啊搖著,拼命地迎合著我肉杵在她體內的春擊動泎。隨著賀夫人激烈的迎合動作,「採補法」在賀夫人體內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強烈的快感使得賀夫人失去了對自己內息的控制,讓不受控制的內息隨著快感在全身經脈四處流竄了起來,而且勢道越來越猛烈。
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出現在賀夫人的肌膚表面,這是散功的特徵,同時賀夫人被「採補法」所打散的功力也化作一股淡淡的暖意傳到我的肉杵上,隨即被「採補法」的內勁執行路線流入了我的丹田氣海貯存起來。
「你剛剛說誰是小淫賊?思?」
我故意將肉杵抽出了一大半,只淺淺地抵在賀夫人的蜜壺壺口旋磨著:而我的肉杵這麼拔出了大半截,承受不住體內強烈的酸癢空虛感覺,賀夫人差點沒哭了出來。
「不……不是!我是說……我是……啊!」
賀夫人似乎想狡辯,但是卻又想不到合適的說詞:身體想要追求著「採補法」所帶來的異常快感,屁股不停地向著我靠來,但是每次我總是及時後退,保持著肉杵淺淺插入的深度,這樣既能持續以「陰陽訣」讓賀夫人感到無盡的快感、又能讓賀夫人因為小|穴沒被填滿而感到無比空虛。
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互動衝擊著,在Xing愛的極樂與空虛的地獄之間來回浮沉,一下子賀夫人就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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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我是淫婦!啊啊!」
賀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著,豐滿的屁股不停地搖擺著,就像發情的母狗等待著公狗的插入那般。「我是母狗,我是淫婦,求求你快用大Rou棒插滿我這個母狗淫婦的小|穴,好不好?啊啊!」
「好吧,看在你誠實的份上,賞你肉腸吃吧!淫賤的母狗。」
將原本拔出了大半的肉杵重新頂入了賀夫人的體內,鼓脹無比的充實感當場讓賀夫人發出了一聲滿是無比的呻吟,渾身軟癱了下來:但是隨即又開始追逐著「採補法」所帶來的陣陣快感浪潮,一聲高一聲低地由口中送出陣陣撩人的喘息聲,屁股搖啊搖的好讓我的肉杵能夠鼓搗到她花徑之中的每一個敏感點,而蜜壺更是一陣又一陣的猛力收縮著,試圖從我的肉杵上吸榨出更多令人銷魂的快感來。
我逐步加強小「採補法」執行強度,更加強烈的快感讓賀夫人叫得更是狂浪放蕩、腰肢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劇烈,而原本是一粒一粒慢慢從肌膚表面浮現出來的汗珠,現在也變成一滴一滴迅速地出現在肌膚表面,隨著賀夫人激烈的肢體動作而四下飛散著。
而隨著賀夫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採補法」執行的強度越來越高,從賀夫人體內所奪得的內息量也逐漸增加,從一點一滴增加到涓涓細流、再變成夾雜著賀夫人淫汁四處溢流的潺潺小溪:接著,內息量開始迅速減少,賀夫人的動作也開始緩慢下來,原本粗重的喘息也逐步細微,最後一切都歸於停止:散盡內功、全身沾滿了汗水的賀夫人靜靜地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氣絕身亡。
將肉杵從賀夫人體內退出,我決定了以後除非萬不得已,不則我寧可拔劍殺人,也不會再用「採補法……」
種功夫了:「採補法……」
種功夫竟然能夠把一個女人就這樣活生生地玩到死,連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自己都覺得「採補法……」
種功夫真的很邪門、很噁心,也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江湖上的白道武林視為邪教了。
前往大廳和洪寧她們會合之前我先去書房轉了一圈,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到手:一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豪奴的屍體,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誰殺的——侍琴雖然跟著我學武練劍,但是這妮子畢竟怕見血,即使我要她把這些助紂為虐的豪奴給「清理」一下,但是她畢竟還是不太敢出劍殺人,那些身上著拳中掌而被打得筋折骨斷的豪奴就是她下的手。
相對於侍琴不太敢動劍,洪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過情傷的關係,出劍殺人就沒有絲毫遲疑,而且都是很準確的一劍穿心或是斷喉,那些倒臥在血泊中的豪奴就都是洪寧的傑作了。
進到大廳,洪寧她們早已經在等著我了,而且洪寧還找來了衣服讓自己和侍琴都穿上,把半裸在外的上身給遮了起來。
「教主。」
見到我出現,洪寧和侍琴連忙迎上來。
「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把張姑娘送回家去以後,我們就可以繼續趕路——不知道張姑娘可能騎得馬?」
「這位大俠……小女子不會。」
對於我的疑問,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