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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一個兩米寬,五米長的土坑出現在人們面前,看著河馬一米六左右的肩高與地面齊平就知道土坑深度也不過一米六七左右。這頭河馬原本就是一米多寬、四米多長的身體,這個陷阱簡直就是為這頭河馬“量身”挖掘的。

把一個陷阱挖成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五米長、兩米寬、一米七深的陷阱所要挖掘的泥土體積也達到了十七個立方,按每立方米泥土兩噸來算是三十餘噸。而且這些沒有人類動過的處女地要挖掘太困難了,再加上沒有合適的工具,全靠張凡虎的戶撒刀鬆土,然後其餘族人用“艾考瓦”撬土,最後為防止河馬們腦袋中靈光突然的一閃發現陷阱,所以三十餘噸中的泥土全被運到了一百多米外的一個白蟻堆後面。

雖然這種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幹,但是一晚上要完成這麼大的工程量卻是第一次。為了使河馬能準確地掉進這個小型的陷阱,張凡虎才會以身涉險近距離把河馬“領到”陷坑邊上然後自己跳過去,跨越五米的距離已是他現在精疲力竭時的極限了。

這頭重傷的河馬巨大的身體幾乎是被固定在了陷阱中,它沒有辦法跳出來,只是長達半米多的頭還在陷坑外,發出悲鳴。這是真正的極限了,陷阱下面當然不可能是什麼柔軟溼潤的泥土和乾草,而是現在二十餘支已經血淋淋的長達半米的短矛。現在三方都在看著這頭悲鳴的河馬:陷阱邊的張凡虎、樹上的族人們、陷阱另一邊的河馬。

煙霧降下來,三方都看著陷阱中嚎叫的河馬,但是隨即張凡虎的一個舉動帶動了全場氣氛。只見他左手扔掉複合弓,反手拔出背上的戶撒刀,然後在河馬仰頭咆哮的瞬間向前一衝,全身趴在地上,右臂、右肩、頭部死死地頂住河馬的下巴,然後左手中鋒利的戶撒刀向前用力地捅去。

這是怎樣的一幅景象,一個身高在男人中只能算是中等的人趴在河馬的頭部下,那半米多長的下巴遮擋了張凡虎上半個身體。河馬在最初的時候當然是怒吼著頭部向下,但是這樣除了給張凡虎增加些壓力之外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在快速的兩次嘗試後,河馬終於發現了張凡虎的要害,它斜著腦袋想用單邊的牙齒截斷張凡虎的身體。的確,以河馬那巨大的咬合力來說即使單邊牙齒也完全有能力把張凡虎咬成兩截或三截,而且如果被咬成兩截與三截對張凡虎來說沒有實質性的差別。

這對於張凡虎來說是相當危險的事,也幸好他早有準備,才能在第一時間抗住河馬的突然襲擊。張凡虎的右臂頂在河馬寬闊下巴的中部,右肩曲肘頂在右邊而頭部微偏著頂在左邊。張凡虎用的是左手握刀,所以戶撒刀是從左邊斜著刺入河馬的咽喉的。生物都有一種本能,那就是在最初的一刻反擊攻擊自己的一方,所以河馬最初是頭偏向左邊,張凡虎單單靠脖頸當然不可能與河馬巨大的脖頸相抗衡,雖然河馬使力不方便,但也不是張凡虎能與它硬接的,剛才張凡虎的頂在中部的右臂在河馬剛要斜著咬過來的時候就抵在了它左邊。

“啊!”張凡虎低吼著,脖頸上青筋暴起,面紅耳赤,手臂肌肉也猙獰地躍起,終於在河馬未能使出全力的情況下把它那巨大的頭顱抵住了,河馬頭上、眼中、耳朵中的鮮血流在張凡虎頭上,最多的是滾燙的河馬咽喉中飈射出來的鮮血。

河馬頭部兩邊搖擺著,但張凡虎以強壯的右臂做機動力,快速移動著先河馬壓下來一步輔助兩邊的脖頸與右肩,讓河馬斜著咬下的企圖不能得逞,只是河馬那搖擺著的鮮血淋淋的頭部把鮮血濺到張凡虎身上,現在他頭上、臉上,甚至背部全是鮮血,看上去很是可怕。

張凡虎拼命與臨死的河馬搏鬥讓另外兩方都看呆了,但那只是瞬間的事情,對張凡虎仇恨萬分的另一頭河馬率先反應過來,原本剛剎在陷阱邊的它突然轉向,它想繞過這個並不大的小陷阱過來咬這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仇人。

“咻!”張凡虎十幾個族人並不都是傻子,有人在河馬剛邁步轉向的時候就反應過來,一支羽箭在第一時間射中了河馬那張開的大嘴,十幾米的距離斜向下射中幾乎半個平方的河馬大嘴是較容易的事。河馬只是一個停頓然後繼續向前,這時迎接它的是一輪投矛。族人們外出每人平均三支投矛,族長不會弓箭,再加上他投矛技術很好所以他有六支。族人們剛才在樹林中追趕河馬時,一共集體投了兩次矛,另外各自抓住時機又投了十幾支,但只有一次是投了最精良的投矛,另外的是昨晚趕製出來的一次性用品。

每人留了兩支精良的投矛在猴麵包樹上,張凡虎知道這是真正的大殺器,一出來必須要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這十幾支長矛無一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