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終於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懼怕,毀木措滿意得無聲冷笑,眯起眼,俯下身子,將她細緻的眉眼逐寸地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如同嗜血的狼,泛著飢餓的光:“你這楚楚可憐的□,那晚在葉楚甚的身上叫得很歡很享受嘛!看來,凌青墨把你□得真不錯!怎麼?!葉楚甚玩得,我毀木措就玩不得?”
語畢,他伸手一把撕了她破碎的衣裙,在她的尖叫聲中,將手探到她的胸前,毫不憐惜地撫摸著。“在囚室裡,本王還沒試過呢,說不定會很刺激!”他眯起眼,唇邊霎時間勾出一抹不帶笑意的冷笑,譏誚地開口:“瞧瞧你這單薄的身子,也不知道,本王玩過你之後,你還能再受得住幾個男人?”
下一瞬,他脫下自己的衣物,倏地翻過驀嫣毫無抵抗力的身子,強迫她跪在石床上,大手掌住她纖細的柳腰,並不知道眼前這朵是尚未綻放過的花兒,只是徑自打算以類似獸類交臠的方式,好好的凌虐這個嘴硬的女人。
驀嫣跪在石床上,受了刑的身子動彈不得,只能咬緊牙,在毀木措的擺佈之下襬出了最屈辱的姿勢,惶惶地等待著那即將來臨的侮辱。
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是在這種地方,和這種男人。這劇情,真他令堂的天雷滾滾!想想,不久之前,她還滿心歡喜地等著她的狸貓毫髮無傷地回來為她變成禽獸,可沒想到,如今,禽獸沒等來,等來了個禽獸不如。
看來,劉歡大哥唱得很有教育意義,該出手時就出手呀!此時此刻,她無比後悔,那一夜為什麼沒有放縱自己和葉楚甚做了,就算是有亂綱常又如何,至少,葉楚甚會很溫柔,不會讓她有如今這糟糕的心情和註定會造成心理障礙的初次體驗!
毀木措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強迫她分開雙腿,眼見著便要長驅直入——
“毀木措!”
千鈞一髮之時,伴著怒氣衝衝的聲音,救場英雄終於在最後一秒趕到,阻止了即將來臨的侮辱。
暴風雨前的炸雷,已經被證實,原來只是個炸得比較響的煙霧彈。
“向神醫?!”毀木措見到手提長劍一臉寒冰的向晚楓,有點詫異。鬆開扼在驀嫣腰際的手,他無謂的聳聳肩膀,慢條斯理的起身,俊顏透著惡意的笑容:“這麼晚了,不知神醫有何指教?”
沒了支撐,驀嫣只覺得身子一軟,癱在石床上,蜷得像一隻蝦米,因傷口碰到了冰冷的石床,只能發出悽悽的哀鳴。
“你敢動她?”向晚楓極慢地稜起原本秀氣的眉,微微抽搐的嘴角洩露著他素來潛藏的情緒,那分明是難以再繼續隱忍的怒氣。手中的劍利落地一揮,直指毀木措的胸口,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從森羅幽冥殿傳上來的一般:“你難道不知道麼,她是我向晚楓的女人!”
毀木措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驀嫣,不無戲謔地調侃:“小黑,你的姘頭還真是不少,凌青墨,葉楚甚,現在,還要加上神醫向晚楓。”
“你個瓜娃子……”驀嫣痛得哀哀叫,可是還不忘輕蔑地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罵道: “老孃的姘頭遍佈天下,要不然,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小雜種!?”
眼見著毀木措刷地變了臉色,想先下手為強地一把掐死自己,向晚楓已經提劍運氣襲了過來。
這囚室本就不大,向晚楓與毀木措纏鬥著。一隻溫暖卻稍顯單薄的手臂扶起驀嫣,用衣衫將她不著寸縷的身軀裹起來。
她有點悵惘地睜眼一看,竟然是蓮生。
“主人,蓮生馬上就帶你回去!”那小正太低低地吭了一聲,瞳眸比向晚楓更冷,可是,卻一點也沒有讓她感覺異樣。
大約是身體已經超出了忍耐的極限了,驀嫣點點頭,放心大膽地暈了過去。
天翻地覆
蕭胤面無表情地看著床榻上只裹了一件單薄衣裳的驀嫣。她在昏睡,可卻睡得很不踏實,因她身上滿是觸目驚心的鞭痕,不能蓋被子,所以,只好在屋裡架起了紅彤彤的火爐,將空氣也炙烤得一併發燙。
他沒有想到,去了一趟北夷皇宮,成功地按照自己的計劃說服了賀蘭貞母子,甚至是順利地拿到了瑤池琉璃果,可回來之後,卻愕然見到這麼一番情景。
他果然,是一步也不該離開她的呵!
伸手拉開那衣裳,他細細地看著那些鞭傷,每一條都有兩指寬,鞭痕外側還有沁著血絲的傷痕,被掛擦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看便知是毛刺鞭。
他心知肚明,毀木措素來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這次抓了驀驀去,定然是想借重刑拷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