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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扔起身說道:“本夫人沒工夫聽你們主僕二人在這裡給我唱雙簧,反正一切事情都要把握一個分寸。昭文的婚事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以後就休要再提。”

花夫人說罷,邁步走了出去……

各位:這故事說到這,我老瞎子還要把話題從花府轉到劉家。其實劉家的重頭戲並不是昭文的婚事,而是在次子昭武身上。這裡邊的故事,還望大家坐穩,聽我老瞎子慢慢道來。

要說起這昭文和丞相之女秋菊的婚事,那可真是辦得又熱鬧又排場,不僅朝中的文武官員悉數到位,就連光武帝劉秀都親頒了一道聖旨,封昭文之妻秋菊為一品紅袍夫人,也就是說秋菊雖然沒有官服,但可以穿紅袍上殿。劉秀此舉這也是開了女子上殿面聖的先河,不僅顯示出了光武帝劉秀治國開明,為君仁聖,且無形之中也提高了婦女的地位,這也為後來的我國曆史上第一個女皇帝——武則天掌政,埋下了基石。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一年過去,堪堪又快要到了隔年一次的開科舉官的日子,光武帝劉秀在殿上頒旨,招各地舉子進京應試。這時候有云臺二十八將聯名上奏,認為光武帝只開科召選文官乃是有違文武兼治的宗旨,力諫光武帝增開武科,以示文武同榮,不偏不廢,只有這樣才能夠盡顯治國安邦之道。

要說這光武帝劉秀文武雙兼,那得分是什麼時候,打江山的時候,是以武為重;內憂外患之時,那是文武同治;可是一旦硝煙散盡,天下太平的時候,則就會重文輕武。他認為:戰事是能免即免,能和就和。朝中的文武都知道光武帝劉秀喜歡詩,尤其是偏愛王昭君的詩,其實這裡邊還有個暗由:從前在漢元帝時期,由於自己的老祖宗派昭君出塞,與匈奴合親,這才成就了大漢與匈奴的百年之好。光武帝劉秀很欣賞老祖宗的這種做法,稱之為親和之政,僅憑一個女子,就使得國無外患、朝野井和。所以劉秀喜歡王昭君的詩,也屬於是愛屋及屋,而眼下最實際的,就是封昭文之妻秋菊為一品紅袍夫人,此中具體地體現了劉秀對於女性的重視。

有人不同意這種觀點,認為秋菊是借了昭文的光,這話不假!可昭文又借了誰的光呢?大概是借了與光武帝劉秀同姓一個“劉”字的光吧!可其中也有人說是借了王昭君的光,因為昭文和昭君只差一個字,或許是光武帝劉秀愛屋及屋呢……

這話,我老瞎子可不敢妄下結論,還是回去點上燈研究研究再說吧!

這時候有人說話:八爺,你老瞎子還用得著點燈?

我說:怎麼的?我瞎子點燈我樂意!反正不花你們家電錢。告訴你,我們家每一間屋子的牆上都有開關,我願意開哪個就開哪個,不過——安沒安燈泡——那就不好說了……

閒言少敘。話說光武帝劉秀又加了一道旨意,同期招天下能人武士進京在校軍場打雷比武。劉通心裡一合計:自己的次子昭武今年已滿十八歲整,平時又喜歡舞刀弄棒的,他要是真的有這個本事,這也是個入朝為官的好機會。

等到了晚上,劉通把自己的想法跟昭武這麼一說,沒想到昭武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劉通氣惱起來,斥道:“男人大丈夫當以勇為先,武者,當以報國為重,未見得你這般鼠膽之徒,竟不敢應科比武!”

昭武急忙解釋道:“孩兒非是怯懦之人,亦非孩兒不以報國為志。只因孩兒生性散漫,不願被仕途所拘,故而孩兒只想憑這一身的刀馬功夫,回祖籍老宅開一家鏢局。”

劉通聞聽不悅道:“自古成家立業乃是男兒當為之事,為父知你不羈,若與雜人同謀,恐反會敗了家業;若你娶得良妻約制於你,尚能使家財不致揮霍,生意方能安步其道。”

昭武只得低頭說道:“婚姻之事,孩兒願憑父親做主!”

劉通袖子一甩,他回到書房,對著燭燈沉思起來。對於昭武的親事,他首先想到的還是花府的香兒,轉念一想:常言說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我若再去提親,花小姐還是會問起劉字當做何解。想當初昭文這個狀元郎親筆所復都不能令花小姐怡心,這昭武就更不用說了。

劉通想了一想,還是打消了向花府提親的念頭。

此時的劉通心緒有些煩亂,他順手拿起案頭的一摞文稿隨便翻了翻,偏巧有一張文稿從指尖滑落到了地上。劉通彎腰拾起來一看,不覺眼前一亮,原來,這是一份管家抄錄的近一兩年來媒婆、說客以及同僚向劉府求親的備忘錄,其中有的還附有禮金。

劉通看著看著,眼睛很快就停留在了其中的一行字上。原來,這個提親的人是自己在朝中的同僚,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