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聽到這裡張淮安倒是無話可說,要是他再繼續鬧下去就是說他不相信張小強的能力。
兩個人就帶著上百名隊員伸著脖子望著小樓的動靜,很快隨著劇烈的爆炸聲與激烈的槍聲,二樓也停火了,時間不長,三樓的槍聲也停了下來。
“就是現在,跟我上·······”中校拔出九二式5。8毫米手槍帶著幾十名早就選好的數十名臨時突擊隊員向小樓撲去,他們提心吊膽的穿過了小樓前的空地,驚奇的發現沒有一顆子彈從他們頭頂飛來,一時士氣大振,嘴裡發著各種吶喊跟在中校身後可勁的衝鋒。
就在他們衝向門邊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髒的看不清眉眼的女人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大手槍衝到他們的隊伍中跟著一起衝鋒,隊員們都認出她手中拿的是張小強的配槍,雖然不知道女人是什麼來路,有了張小強的手槍,他們也默許了女人的加入。
一行人衝到大門邊,幾支步槍同時開火將大門的內鎖打爛,之後四個人拉著大門兩邊的把手一起大喝將大門一起拉開,其他人閃過了從大門裡倒出來的衣櫃與其他傢俱組成的障礙物一起衝到小樓裡。
一進小樓,所有的人都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房子裡有外面火焰燃燒照射進來的光線,可並不能完全將黑暗驅趕,十幾隻手電一起點亮,十幾道光柱組成的光源搖擺的照射著屋內的四角·····
353 比警察快點
搖擺不定的手電光柱照在了倒在視窗的兩具屍體上,此時屍體的血液已經流盡,仰面朝天的躺在身下的血泊中,兩個隊員走上前將他們身上的步槍取下,一個隊員指著床上白花花的女人喊道:“這有一個活的,活的女人·······。”
正待身後的幾個隊員想看個明白的時候,一個人猛地衝過來撞開了幾個擋路的傢伙跑到了床邊,她仔細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的女人的眉眼之後,又默不作聲的轉身到了後面,搞得隊員們都摸不著頭腦。
中校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說道:“留下三個人照看她們,其他的人跟我上二樓··········”
隨著大門被開啟,樓外的熱氣流一起湧進房子裡面,眾人呼吸者悶熱的空氣,呆呆的看著一樓的樓道口前堆積的彈藥箱邊上的屠宰場,是的,一點沒錯,這裡就是一塊屠宰場,別說是從沒經歷過戰爭的中校,就算是與數萬喪屍海幾番接鋒,並戰而勝之的隊員們也呆傻了。
十幾具形態各異的無頭屍體像一尊尊雕像,或坐、或趴、或躺在地面上,鋪著白色地磚的地板已經被鮮血完全汙濁,流出老遠的鮮血在高溫環境中迅速蒸乾了水分,地面上只留下一層厚厚的黑色血醬,一顆顆大好頭顱帶著死前的驚疑滾在血漿中將臉皮也染成黑色。
眾人都踩在那厚厚的血漿中,感受著腳底傳來的膩滑,聞著這裡燻人欲吐的血腥味兒,中校是最先受不了的,他轉身就趴在身後的牆壁上大吐起來,沒有人去笑話中校,那些見慣生死的隊員們也紛紛走到一邊去狂吐起來。
喪屍的屍體與人類的屍體是完全不同的,隊員們習慣了喪屍身上的臭味,可他們還沒有習慣人類的血腥味兒,在這兒濃濃地血腥氣中,他們的胃再次忍受不住抽搐起來。
吐完之後,雖然胃還在抽搐,可畢竟好了很多,他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中校叫住了隊員們,他的眼睛直盯著在血漿中間的一塊地面,那裡正是張小強先前站立的地方,兩個深深的花紋鞋底印嵌在黑色的血漿中,在鞋印周圍,一圈圈血漿壘砌成一個環形,顯然要比周圍的血漿高出一些。
中校倒吸一口涼氣,站小強在那個地方留下鞋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在瞬間一氣兒殺掉了十幾個人,間隔的時間絕對不長,十幾個人噴出的血水淋到張小強的身上再滴落到地板上在形成這麼一個血圈兒,那張小強的手腳已經厲害到什麼程度了?
跟隨著張小強在樓梯上留下的血色腳印,他們一起上到了二樓,倒在二樓流盡鮮血而死的那個人與一樓比起來到倒算不得什麼了,等他們走進了二樓的樓道,他們覺得自己到了真正的戰場。
零碎的殘屍,四散的內臟,千穿百孔的屍體,血,滿地的血漿中混著一顆顆被染成黑色的彈殼,牆壁上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彈孔,大片大片的牆灰掉落在牆角與血漿混合,同一樓一樣,這裡的散落的步槍也沒人願意去撿,眾人沉默的走過一具具趴在地上的屍體繼續向三樓走去。
到了三樓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裡的敵人明顯有了防備,一座座簡陋的工事已經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