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要女人,那麼他就基本已經同意交換了,想想也是,中國的武器不好搞,張小強有這麼多的人口,總得想辦法加強自己的武備,自己憑著十幾個人能在這片山區混起來還不是憑著手中槍?
白梟話音剛落,張小強抬腳就像他走來,張小強的軍鞋踩在血泊中“踏踏”作響,看到張小強朝著他走了過來,白梟的心又提了起來,手中的起爆器死死的抱在胸口,拇指準備隨時摁下。
張小強分開擋在身前的小孩子,走到白梟身前沒有理他,越過他將那個縮在白梟身後的女人一把摟住,右手用力就把女人舉起抗在肩頭轉身往回走去。
女人被摟住的時候還有些掙扎,等到她被抗在張小強肩頭,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進她的鼻子,她的胃當時就翻騰起來,一股酸酸澀澀的熱流到了嘴邊,可看著那被血痂結成硬殼的後衣背,她死死的壓在嘴裡不敢吐,因為極度的恐懼,她甚至不敢顫動。
白梟看到張小強只是想要女人,吐了一口長氣,抬起胳膊用衣服擦起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擦到一半卻聽到“啪”地一聲響,抬頭就看見張小強的左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被張小強這一下給驚到了,口中的東西就“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張小強早就感覺到肩頭女人的胃在抽搐,沒等到她吐出來,他就將女人給扔了出去,女人遭了罪,一邊大聲的慘叫一邊吐著胃裡的東西,身子還飛在半空朝著白梟跌去。
白梟沒有想到其他,他還以為是女人在張小強身上吐而惹惱了那個瘋子,見到女人被張小強隨手扔掉朝著自己飛來,他沒有去摁手中的引爆裝置,而是張開雙手想把即將撞到自己的女人給擋下來。
就在女人的身子擋住了白梟的視線的同時張小強動了,鼠王刃與軍刀同時握在手中,右腳發力,身子如同一支被射出的弩箭追在女人的身後向白梟閃了過去。
張著雙臂的白梟感覺一陣微風輕輕地打在臉上,略微地驅散了遠處燃燒的火焰烤在身上的灼熱,之後自己的雙臂從手肘脫落,接著一個帶著熱度的身軀砸到了他的身上將他砸翻在地,一陣麻木,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之後,隨著血水從斷開的手肘湧出,他被疼痛折磨的大聲尖嚎起來。
女人正趴在白梟胸前昏頭暈腦的,她被張小強當沙包給扔出來後摔得著實不輕,兩道滾燙的液體從兩邊的腹腰間的衣服上侵入湧到她的腹部,她掙扎的坐了起來,睜眼卻看到自己白色的胸衣已經被染成鮮紅色,在胸衣的邊緣處還在不停的向下滴著血水。
女人被嚇得大聲尖叫著,雙手不斷在自己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不存在的傷口,一隻大手拎住她的後衣領將她提起橫著摔了出去,女人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喉嚨裡發著一聲賽過一聲的高昂尖叫。
張小強站在白梟身邊上看都沒看一眼大聲哀號的白梟,彎腰撿起了掉落在地面上的兩隻手臂,取下兩顆圓圓滾滾的起爆器,走到那個閃著指示燈的電源裝置那兒用鼠王刃將所有的電纜一起割斷。
等到他將慢慢將小孩子身上的炸藥取下扔到一邊的狙擊守屍體上時··········
張淮安與中校兩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高射機槍邊上不停的走動著,除了走到一堆兒相顧而視,他們還不斷地抬頭看向樓上的窗戶不時點燃的槍焰,等著裡邊張小強的訊號,可他們哪裡知道,張小強早就把外面的部下忘得一乾二淨,正做著孤膽英雄。
“蟑螂哥進去多長時間了?”張淮安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知道,也許五分鐘,也許十分鐘,絕對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看··看啊···一樓停火了。”那個報信的隊員指著一樓寂靜的視窗大聲叫喊道。
“下面怎麼做?”張淮安灼灼的的望著中校,他知道自己缺乏決斷,所以這次他決定以中校的意見為主。
“等··········”中校望著依舊在噴著火舌的二樓三樓說了一個字。
“等···可··可··蟑螂···”張淮安著急了,乾等著讓他無以事從。
“只能等,裡面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貿然進去可能會破壞蟑螂哥的計劃,我雖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所少敵人,我相信他們不比大怪鳥更難對付。”
聽到中校不緊不慢的分析者裡面的情況,張淮安對他大聲吼道:“要是蟑螂哥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不一定能付得起責任·····”
“哼···我相信蟑螂哥,要是蟑螂哥連這點都做不到,我也不會帶人投效,要是蟑螂哥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大不了我把這顆項上人頭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