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笑意,“路錦豐,你不用執著自己是0還是1。”
“這是原則性問題,搞不好你有做0的潛質。”怎麼說這也是嚴重的大事。
“是麼,看來有些事情還是不應該忘記啊。”路穌年咬住他鼻尖,往下,繼續說道:“不記得過去了,講話應該要慎重,就比如,路錦豐我是你男人的事情早在多年就已經成定局了,這樣,你覺得還有什麼不滿的,嗯哼?”
他曲起膝蓋,主動纏繞在他腰上,聲音悅耳,“沒什麼不滿的,記得戴套。”
“我沒病。”
“無憑無證的,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假話,再說了我體質不好,偏寒,拉肚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火氣升溫,路穌年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然後一把握住他的事物,笑道:“你這麼在意小孩,就給我生一個吧,我不介意我孩子多一個弟弟,他會喜歡的。”
“你太看得起我了。”電光火花般被激盪開,生理心理兼具的滿足感,讓他倒吸一口氣,已經顧不上路穌年的調侃,反唇相譏:“路總裁,手上功夫還真是了得,每次寫鋼筆字時,想起自己右手應該引以為傲吧。”
“謝謝誇獎。”
“不客氣,唔……”來自大腦皮層的刺激,尾椎骨的酥軟,意思驟然模糊。
路穌年俯下身,靠在他耳邊,“舒服嗎?”
“你不是知道麼?”他閉眼,急喘氣,側過頭,稍許睜眼,眉眼含笑,如是反問。
“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又不是你,怎麼能感同身受,是不是?”
“路總裁不去當哲學家有些可惜了。”
“我不想跟自己過不去。”嗓音喑啞,低笑:“不要緊張,放鬆。”
他笑容多了幾分戲謔,“我放鬆的心態足夠打高爾夫球了,倒是路總裁的表現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時隔多年,誰又能敢篤定真情假意,只是,身體的接觸,還有間或的挑逗和示威,彷彿都在暗示某種嗜血的衝動還有魚死網破的決絕。
沉淪在欲,還是相殺在仇,不過爾爾。
☆、Chapter 85。亡命之徒
酣暢淋漓,這夜,他霸道卻不失分寸溫柔,幾年來的空缺,思念如潮水般佔據腦海,最遠不過相思距。
脫疆的野馬,不斷索取,強勢不容他反抗。
秉著享受的態度,路錦豐在他築造的兩極和火熱裡遊走,最後落得貪得無厭,極盡纏綿。
他躺在路穌年身側,長呼一口氣,猛地起床,路穌年拉住他手腕,撫摸他汗涔涔的頭髮,笑了笑,“恢復得不錯。”
“是你技術好。”他毫不吝嗇誇獎,單腳站地,痠痛瞬間襲來,眉頭微皺然後舒展,“我困了,去洗個澡。”聲音沙啞,卻沒來由地好聽。
路穌年把玩著他手指,路錦豐一個沒留意,就給路穌年拉到懷裡,“一起。”
“鴛鴦浴麼?”他平靜地看了眼路穌年,遂起身,忍著不適,走到浴室門口,倚靠在門邊,“我餓了,給我找點吃的,不然睡不著。”
“睡前吃東西,容易長肉,路錦豐,我不喜歡太有肉感的東西,抱起來會讓我覺得自己在跟一隻豬親熱。”
“你放心,我就算一天吃五頓脂肪也不會在冬天來體貼我,路總裁,對於自己的身材我始終堅信,脫衣有肉穿衣顯瘦。”說完,還朝著路穌年眨了眨眼睛。
我太瘦了,要多吃些才好。
那時候的這人經常說的話,成為了每次吃貪的起始句,太瘦了,要多吃些,早餐午餐晚餐,夜宵,他從不虧待自己。
變得有是什麼呢?
路穌年扯扯嘴角,一抹弧度,朝他走去,“太自信了不見得是好事,自負過了線就是狂妄自大。”
“天生的優越感,和自信無關,談不上狂妄自大,但我想做人還是要自信的,自卑的人生總該以悲慘作為句號,太過無趣了。你說對嗎,路穌年?”他轉身,還不忘回過頭微微一笑。
這周第三次去華南醫院了,陽冬晚極為不爽地不只三次敲開了傅坤楠辦公室的門。
傅坤楠稍稍抬頭,瞥了一眼,禮貌對進來的人說道:“陽先生,哪裡不舒服?三樓電梯左拐第二間辦公室,先開票,再到一樓排隊掛號,謝謝體諒。”
一派裝腔作勢,平日裡最聽不慣的腔調,陽冬晚一掌拍在辦公桌上,“我說,傅坤楠,你丫別給我裝,小心我一個不高興把你家給拆遷。”
“非法拆遷,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