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會比我的還要不堪,所以你沒有任何的資格來看不起我,因為我還看不起你,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廢物,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嫡子身份。”
柳太君聞言,手裡的柺杖“咻”的一聲,甩打到夜瑾孃的身上,一面朝薛媽媽跟幾個身材粗壯的教習嬤嬤道:“趕緊給我掌嘴,死丫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白白疼了她不說,如今卻還是個白眼狼。還有那個丫頭,給我狠狠的打,平日若是沒有她們這些賤人在旁邊幫襯著,她哪裡來的膽子;再去幾個人,把瑾娘屋子裡頭嬤嬤跟丫頭都給我請過來。”
薛媽媽領命上前,三個嬤嬤各壓住夜瑾娘跟小雀,另外兩個一掌一掌狠狠的甩著巴掌。
那掌嘴的兩個嬤嬤平日裡都是做粗活的,而這夜瑾娘即便是庶出的,可是大小都是個小姐,平日裡都是如嬌花暖玉般的養著的,此刻不過是甩了夜瑾娘巴掌而已,她便就沒有了先前的硬氣,嬤嬤們每打一下她就慘叫一聲。
說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她叫一聲阮氏就痛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求道:“太君,求你饒了瑾娘吧,都是我這個當母親的錯,沒有教好她,您要打就打我吧,求您了!”
柳太君心裡有氣,而且一面最擔心的還是上官北捷沒有訊息,而且經那幾個丫頭被井一吸,再無人敢去靠近那井半步。
如今是越想越煩,阮氏還不合時宜的在自己腳邊哭哭啼啼的,便道:“把阮氏也給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直到她沒有精神來哭。”
阮氏不過是被拖下去一會兒,夜瑾娘就給那嬤嬤打暈了過去,而小雀也不過是多捱上了兩個巴掌,也隨之暈了過去。
“拖下去,給我找個隱秘的地方關起來,別叫人發現。”
薛媽媽見此,十分謹慎的讓幾個嬤嬤把二人扛下去,一面讓冷雪扶著柳太君去休息。
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