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奴婢知道事情會這樣,萬是死也不會告訴上官公子太君的去向。”
那丫頭一面說著,有些擔心的連忙跪倒地上來。
柳太君此刻也管不了她,何況她也沒什麼大錯,只道,“你起來,去把流蘇那丫頭放出來,去找個大夫來好生的給我把她治好。”
那丫頭聞言,立馬下去。
薛媽媽看著地上跪著的夜瑾娘跟小雀和夜瑾孃的生母阮氏,便問道:“太君,那瑾娘姑娘呢?”
她如何使計害陸爾雅,又連同小鐲害人,這些大家都知道了。可是怎麼薛媽媽都難以相信,夜瑾娘這麼一個從來都膽小懦弱的人,居然會是長了這樣一顆毒辣的心腸,今日還害了陸姨娘的性命。
一面還嫁禍給小鐲。
可憐這夜狂瀾,昨日聽了陸爾雅的話,今日一早便去四處託人打聽孩子的下落,卻被高九喊回來,一進到府裡就直接給從容帶到了上陌園,一路上從容更是又將小鐲被夜瑾娘如何利用,今日又如何用小鐲的名義約了陸爾雅到南村園,最後連同丫頭把陸爾雅推到那個井中,而且最要命的是,恰好上官北捷也在,當時跳井救人,此刻完全沒了音信,連著夜瑤那裡,柳太太那裡都是瞞著的。
應該是這件事情已經給柳太君封鎖住了,除了她上陌園裡的下人們,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連著去請阮氏的時候都沒有跟阮氏說清楚請她來是為什麼事。
夜狂瀾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快要爆炸了,為何就不得讓他安生一天呢?如今陸爾雅若是死了,那他孩子的線索豈不是斷了,還有上官北捷若是真的死在了永平公府,那麼延平公主會放過永平公府麼?太多的問題,壓得他是怎麼也喘不過氣來了。
直徑到屋裡,看著跪在地上的夜瑾娘,頓時是所有的火氣都集到她的身上,一把揪起她來,“怎麼,你母親平時都教你怎麼樣使計,怎樣殺人放火的麼?”
夜瑾娘如今算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理他,冷著一張臉。
阮氏見自己的女兒給夜狂瀾像是揪小雞一幫的提著脖子,不禁頓時給嚇得面如土灰,好像那個被提著的人是自己一樣,連忙抱住夜狂瀾的腿求道:“四爺,求你放了瑾娘,有什麼氣衝我來就好了,求求你。”
夜狂瀾是個發起脾氣來就六親不認的主兒,此刻哪裡去管她是誰,右腳一甩,將阮氏摔開,冷冷道:“你且等著,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急個什麼?”
阮氏見此,求他沒有用,也素知他的脾氣,當下只得忍著身上剛剛被夜狂瀾摔傷的地方,爬到柳太君的腳邊去,又是一把眼淚,又是一把鼻涕的求饒道:“太君,求求你救救瑾娘,她從來都是最聽話的,今兒不管是惹了什麼事情,也不能這樣對她啊。”
一面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夜瑾娘,阮氏更是心急。
她似乎還不知道她一直認為乖巧的女兒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夜狂瀾如此毫不留情的對待。
夜狂瀾一把將快被他勒得斷氣的夜瑾娘丟在地上,一面憤憤道:“你的女兒可是有出息得很,勾引人不成,就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一的殺人滅口,而且還懂得轉嫁於人,可是比你有出息多了。”
阮氏的嘴巴頓時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吞下一個雞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瑾娘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還不知道麼,她從小連一隻小蟲子都捨不得殺,還敢談什麼殺人?”阮氏是如何也不相信夜狂瀾所說的這一切與自己的女兒有關係。
夜狂瀾指著地上的夜瑾娘道:“你問問你的乖女兒不就知道了?奶奶親自看見她和這個賤丫頭把陸爾雅丟進井裡去的,如果是奶奶一個人看見也罷,可是狡辯說奶奶眼花了,可是那麼多下人看見,還有上官公子跳井救人,此刻還沒有個音信。”
阮氏有些嚇呆了,但是一面也不忘問自己的女兒,將夜瑾娘扶起來,一面給她順著氣,一面問道:“瑾娘,這,這是真的麼?”
夜瑾娘睜開眼睛看了眼自己這個一輩子膽小畏畏縮縮的母親,一把嫌惡的將她推開,冷著聲音道:“走開,都是你,你若不是一輩子沒有個出息,我用得著這樣步步為營麼?可是我算來算去,卻棋差一步,會裁在陸爾雅的手裡。”
阮氏頓時跌坐在地上,滿是陌生的看著這個自己以為熟悉的女兒。“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怎會養出你這樣的女兒來呢?”
夜瑾娘頓時把目光轉向夜狂瀾道:“你以為你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投了一個好的孃胎,成了嫡子罷了,如若你也同我為庶出,你便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說不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