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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橋不夠遠遠不夠不能就靠一條通道渡河”
“側翼呢?怎麼連側翼都不要,直接向前推進?”
“下一個連隊真是遲鈍,下一個連隊這時候才開始整隊?”他嘰嘰咕咕地念著,通譯卻像是被槍炮聲吸走了注意力,壓根沒聽見。
大概是兩個連隊的敵軍拉著縱隊從左右兩翼靠近,岸邊的四斤炮開始發話,接著這兩個連隊變換為斜向橫陣,準備夾擊已過河的一哨百人左右的紅衣兵,而紅衣兵的後續一哨正在緊急渡河。
眼見那過河的百人中規中矩地列作寬八字陣型,分別應對兩側,克林頓少校的冷靜終於不翼而飛。
他握著拳頭,朝不遠處的江求道喊著:“這不是表演難道接下來還要擺出S、H、I、T的花樣嗎?”。
克林頓終於代入到那片紅色中,手指前方,急速下達了命令讓那個連隊收縮成密集橫陣,邊打邊撤,再讓後面一個連隊緊急展開別指望岸邊的炮了它們不可能準到正好掃中斜向陣型的中心”
喊了半天,通譯卻沒說話,克林頓少校幾乎快氣瘋了,一把擰住通譯,這時江求道才開口,由通譯轉達了他的話克林頓少校,您的任務是告訴我西班牙人會怎麼做,而不是給我下命令。”
這句話如一柄鐵錘,砸得克林頓少校兩眼發暈,原來他是要這麼“顧問”。
他不甘罷休地道:“我的命令才是最佳應對,我們跟西班牙人在歐羅巴打了無數年……”
江求道卻說:“這是我們的戰爭,正因為是我們跟西班牙人第一次正式交手,所以必須由我們自己來決定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