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不就兩腿一蹬,埋進黃土坡裡去了?
這尼瑪死的也太他孃的冤了吧?
“大哥,前番種種我等暫且不去計較,我只求您不要再說話了可好?我叫您大哥,不!叫您大爺了,您就是我親大爺!”想到這裡,胡杰瞬間轉變了態度,變的無比謙恭,跟個孫子似的,沒辦法,他不想死啊,面前這個男人,真心的惹不起啊!
“哈哈!”這一串恭維的話把烏壓說的心花怒放,天生神經大條的他絲毫沒有考慮胡杰的話語,他此刻正一臉受用:“我觀你面色潮紅,隱隱透著些紫意,有紫氣東來之象,將來必定大富大貴啊!”
“你還懂看相?”胡杰一愣,隨後更是大喜,暗道這傢伙看似獐頭鼠目,沒想到還身具大學問?
而且他那張嘴百試百靈,如今說自己前途可期,那往後還不飛黃騰達?
他幻想著以後的遠大前景,越想越是開心,一時間竟是有些愣神。
烏壓看了他一眼,見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來沒想通之前是不會前進了,於是便自顧自往前走了,待走的遠了,他低聲嘀咕道:“從小我娘便說我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上次我還說我的親兵將來會大富大貴呢,可惜沒過兩天就被官兵亂箭射死了,如今我這般說你,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唉,都怪我這嘴,太快了!如今只能期盼你莫要被亂箭射死才好?”
轉念一想,他又覺不對,自己所說未必沒有道理,胡杰那廝原本臉色蒼白來著,瞬間又紅光滿面了,確實是非同尋常,自己說他將來會大富大貴未必就真是錯的,就如同他那懂事能幹的親兵一般,只是想要飛黃騰達必須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活著!
他自己活不到大富大貴的時候,不能說我嘴巴不靈驗不是?
想到這裡,烏壓又自信滿滿了,他覺得就憑自己這一張神嘴,就可以縱橫天下無有敵手了!
運礦石的車子損壞了,大部隊必須要加以救援,行軍速度難免降低了許多,胡杰下令後方的黃巾士卒每人攜帶一些礦石趕路,務必要儘快到達天山。
如此又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大部隊來到了一座峽谷面前,烏壓放眼望去,這峽谷險峻異常,加之有晨霧阻撓,從這裡幾乎看不到出口處的情況,站在此地粗粗看來,只覺得這峽谷像是怪獸的血盆大口,要擇人而噬!
“此處是一個天然的伏擊地點!”他騎在馬上在峽谷口繞了一圈,一副勘探的模樣,實際上卻什麼都沒做,他天生長相醜陋,所以往往語出驚人,目的只是要獲得更多人的關注罷了,此時雖然已經身為黃巾軍將領,可這臭毛病卻是沒法改掉了。
他轉了一圈施施然跑了回來,向胡杰說道:“莫要有人乘我等進入峽谷的時候前後阻截,那可就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啦!”
胡杰聞言悚然一驚,這條路他已然走過無數次,每次都提心吊膽卻又安然無恙,此時天色剛剛放亮,想來周圍應該沒有別人,不用過分擔心,只是說這話的是烏壓,這人嘴上的功夫他早已見識過了,現在也有些犯嘀咕,於是他叫來一人先行越過峽谷去勘探,自己則帶著人馬在這邊入口處仔細巡視,不肯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可惜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發現,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影,深沉的樹林裡除了鳥叫外根本沒有別的聲響,不多時他派出的哨探也回來了,峽谷出口處十分安全,沒有半點危險。
“浪費老子時間!”胡杰心裡偷偷罵了一句,指揮大部隊開始進入峽谷,這條峽谷長約千米,速度快的話不用多久時間就可以透過。
先前自己胡言亂語浪費了大部隊前進的時間,烏壓此刻非常尷尬,他訕訕笑道:“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如今這光景誰人敢伏擊我們黃巾軍?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此處當真是一處天然的伏擊場所,此刻我們走到當間,運送礦石的車隊卻還在入口處等待,這時候若是有敵人突然出現,把我們和礦車隊伍隔開,那就真的糟糕透頂嘍!”
“敵襲,敵襲啊!”他話音剛落,隊伍後方就有人大喊起來,黃巾軍素質本就不好,此刻更是止不住的騷亂。
“哪裡來的敵襲?剛才分明查探過的呀!”胡杰看著烏壓恨的牙根直癢癢,恨不得抽出自己的鋼槍把他捅上幾百個透明窟窿,但此刻重中之重是回身救援礦車隊伍,這些可是自己的全副身家,大賢良師急等著要用的軍需物資,容不得半點差錯!
世事果真萬分奇妙,以張凡幾人的速度原本是不可能追上這夥黃巾軍的,但黃巾軍這一路上可謂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狀況頻頻發生,行軍速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