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一個人丟下,帶了別的女人走,一時間真是心中除了苦字別無其他。
他從床頭抽了張紙巾,剛才急急忙忙就直接用手上,連紙巾都忘了拿,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又一本正經的對她說:“我不是打你,我是疼你。”
聞初顏打了個嗝,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有這麼疼人的嗎?
可費祁說這話的語氣,有點淫蕩,她都分不清這是*還是解釋,抑或是別的什麼。
他看著她呆滯的表情,吮住她的唇瓣,鹹鹹的,大概是她的眼淚的味道。
“你覺得委屈,嗯?”他問,一邊吸咬著她的嘴巴。
“你帶我出去,然後又,又跟別的女人,”她找回些許理智,努力不讓自己迷失在這種情動中,“如果是這樣,我情願你不對我好。”
他其實想說的是“我對你好?你醒醒吧。”但脫口而出的是:“我跟她結束了。”
說完就後悔了,但她語帶哽咽的,“你跟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
“我的自由,那我讓你走,也是我的自由。”
(此處已刪節…………)
累到要昏過去,但總在那邊緣被刺激的心跳加速,腹部抽搐。
也很快樂很快樂,快樂到不想天亮,快樂到她又偷偷的流淚,然後被炙熱的溫度迅速蒸發殆盡。
”篤——篤”,連著兩聲,她才注意到面前站著一個男人。
一個長得很漂亮,但也很邪氣的男人,一雙微勾的桃花眼,長眉入鬢,唇角掀起一點,要笑不笑的樣子,聞初顏慌慌張張的開啟收銀櫃,卻發現他手上並沒有麵包蛋糕。
“呃,先生你好,請問你想要些什麼呢?”
那男人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她被看的不自在,又不好說什麼,然後他才緩緩笑了,“不買什麼,你不記得我了?”
聞初顏覺得他奇怪,但仔細一想,這樣出眾的長相,好像確實似曾相識……
這個好看又妖里妖氣的男人,慈善,拍賣……
她張大嘴巴,“你,是那粒粉鑽的……”
那男人這才些許得意的揚了揚眉,陸三卻從裡間鑽了出來,“老大!”
“嗯,”他應道,對陸三說:“這店生意這麼差,天天都在虧本。”
陸三也咧開嘴角,無所顧忌的贊同,“是啊,念姐還供著,我這麵包做的手痠。”
那男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辛苦了。”
他們好像很熟的樣子,說話間許念也出來了,見到那男人就沒有好臉色,但他恍若未聞,去牽她的手,她也不樂意,一甩就想扔掉,他也沒生氣,而是悄聲在她耳畔說了什麼。
許唸的臉色變得難看,但不再推拒了,她走到聞初顏面前,“我先走了啊小顏,有點事,晚上人少,等下你跟小六就關門吧。”
臨走前倒是那個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
晚上的時候陸三的女朋友提前來找他,因而他們比平時要早一些就關門了,米藍邀請她一起去吃宵夜,聞初顏還是很喜歡米藍的,但想了下還是拒絕了。
“我怕當電燈泡。”她吐了吐舌頭說。
米藍這次的打扮不再像之前那樣殺馬特了,她紮了個馬尾,青春甜美,“怕什麼,我跟他都老夫老妻的了。”
他倆怎麼看都是蜜月期,卻硬要說自己老夫老妻,她覺得很好笑,“我也很想去,但是明天我有重要的事,需要早起,下次吧。”
米藍眯著眼睛重複說:“下次一定。”
……
這一晚費祁沒有回來,她去主臥睡,躺在他的床上,她心裡踏實了不少。
她惶惶度日這麼久,終於還是到了去面對的時候。
☆、第十五章
第二天天才亮聞初顏就出門了,沈子欽的車停在距離房子大概兩三百米的地方。
深冬早晨的氣溫低的過分,溼潤的晨霧夾雜在冰冷的空氣中,她被凍的有些吃不消,即便只有沒多少的距離,她還是拎著一些幾個饅頭和牛奶一路小跑至沈子欽的車前,以抵擋寒意。
沈子欽看上去還有點沒睡醒的樣子,雙手擱在方向盤上,雙眼微闔。
她把饅頭遞給他,“吃了嗎,給。”
“嗯。”他又發動車子。
遙山公墓在郊區的另一端,一路上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到了後來,可能是因為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反而變得沉默。
陸茜的墓在半山腰往上的地方,他們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