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不明的感覺來,以前賀易之的行程總是會先跟他報告,無論他去了哪裡,他總是第一個知道的人,現在他出國去了,他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而且還是從這些和賀易之根本就不熟的二代們口中得知的。
對面的人抱著懷裡濃妝豔抹的女人親了一口,語氣戲謔,“我說溫少,不是已經把人家給甩了嗎?怎麼,捨不得啊?”
溫尋哂然一笑,一副瀟灑的樣子,“不過是想起了隨便問問,畢竟這麼多年的情分不是?”
他不說還好,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全都起鬨,一片噓聲,“誰不知道尋少爺心中的情分連個屁都不算?誰都可以這麼說,就您尋少不行。”
還有人不懷好意,言辭曖昧,“難道那個賀易之真那麼有味道,讓尋少都戀戀不忘了?”
周圍人都發出意味不明的笑,對面的紈絝推開懷裡的人,眼裡的光有些淫褻,“尋少既然都和他分手了,不介意兄弟借來玩玩吧?他平時總是那麼一副清高的樣子,在床上騷起來肯定特別帶勁。”
與溫尋不同,賀易之從來不和這些人出來鬼混,十分的潔身自好,加上他為人高傲,讓這些人多少有些看不慣他的做派,覺得他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以前是看在溫尋的面上不好說什麼,現在溫尋已經厭倦了他,這些人自然口上就沒了遮攔。
周圍一片起鬨的聲音,大家都有些喝多,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句話一出,溫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些人無法無天慣了,而賀易之的公司雖然不小,卻也沒被這些人放在眼裡,若是真的就這麼放任不理,賀易之恐怕真的會在這些人手裡吃虧。但不知為何,他卻沒有開口阻止,只是任憑這些人推杯換盞的調笑,低了低頭,將自己難看的臉色掩在了昏暗的燈光下。
他其實,也是很想看看那個人低頭的樣子。
賀易之那麼高傲,自然不會任由這些人羞辱他,到時也只有來求他。讓人覺得,很是有些期待。
誰知賀易之這一走便是數月,初時溫尋還左擁右抱十分滋潤,到了後來卻覺得十分無趣。連出去玩都提不起興致來了。
原本經常出去尋花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