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浪。”顧北北笑著道,“我心似海,你何時到岸?”
“水手先生一生都在海上浪。”潘賽安的答案很機智。
“你真夠黃暴的。”顧北北猛地停下,潘賽安跟著她的腳步一起停,佇立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顧北北一手將他的眼睛遮住。
“你睫毛又長了。”顧北北道。
“你怎麼發現的?”潘賽安有些驚奇。
“我觀察你很久了。”顧北北想到當年潘賽安和謝南一起陪自己回家的時候,她看著當時躺在沙發上的他,目光精準的像遊標卡尺。
“是嗎?”潘賽安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原來你早看上我了,你怎麼不早說?”
“觀察待稽核啊,喜歡又不是非要在一起。”顧北北腳步節奏慢了一些,潘賽安習慣跟在她身後,總是擔心他跟不上,或者跟著跟著就丟了,儘管這話聽起來有些滑稽,“有時候忽然心動,但之後沒有續航,就很容易中斷了。”
潘賽安若有所思,“啊,是了,是不是當初如果我沒來找你,而之後不給你寫信,你就這麼把我給忘了。”
“也許會吧。”顧北北並不確定,她不是個長情的人,卻也不是個容易動情的人。有些人的一生難以愛上什麼人,偶爾會心動,但那之後考慮到一些情況,便不會主動。如果總會面臨分別,人又為什麼要在一起呢?
“你真無情,沒想過主動追嗎?”潘賽安握緊顧北北的手,“幸好我主動了一步,其實當時如果不是分別,我大概永遠不敢對你說那些話。”
“我主動了,又對你始亂終棄怎麼辦?”顧北北誠懇的面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