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古秘傳別法的煉氣士。”清泓負手打量此地山勢走向。
此地名叫千嬛山,諸山坐落有序,仿如一層層蛛網張開在地表。這山巒合在一起,就是一座繞不出來的迷宮。如果是凡人進入千嬛山,從來沒聽說還能走出來的。
廢話,就算能走出迷宮,但山中那些蜘蛛精怎麼應付?最終吸乾陽氣,死在這座蜘蛛魔穴中。
這張蛛網地帶匯八方元氣,朱姆殿的地宮正在蛛網核心地帶。
“師姐、師妹,小心點。雖說朱姆殿只有女性,但我也不清楚她們對女仙的態度如何。”
仙姑道:“比起我二人,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吧。萬一折在此地,一世英名覆水而喪。”
“師弟省得。”
三人按下雲頭,清泓朗聲道:“雲霄閣清泓,攜同道前來拜訪朱姆殿主。還請娘娘出來一見!”
隨著他的呼喝聲,群山之間青樹搖晃,狂風席捲,最終有一道明光從地下升起。
那光中生有一門戶,門高三丈,兩側各有一尊赤身女子的雕像守護大門。
當門戶徐徐開啟,魚貫走出一列“怪物”。
之所以說這些是怪物,皆因這些女子全部都是人蛛結合的產物。上半身為美豔女子,胸巒豐滿,玉面朱唇。但是下半身,全部都是蜘蛛的形態,八足啪啪在地上打起節奏,輕快地來到三人面前。
這些女子穿綾羅蛛衣,戴寶石首飾,似乎和一般女子的審美類似。
清泓臉色有瞬間變化,緊接著便恢復心神,彬彬有禮說:“在下雲霄閣清泓,不久前我家師侄得罪貴殿,特來請罪。”
“請罪?”這些女妖開口後,倒也是清脆悅耳之聲。其中一女嬌滴滴道:“請罪倒是免了。只要上仙陪我三日,莫說放人,便是迎娶奴家也無不可。”她秋波盪漾,看得人心中發癢。
只是清泓想到朱姆殿的身份,嘴角泛起苦笑:“在下雖非持戒道人,但也不會輕沾女色。我那師侄因功法緣故,更不方便行房事。還請諸位仙子行個方便,引薦在下拜見殿主,好讓在下跟殿主賠罪。”
清泓有理有據,諸女也不為難他。為首那紅衣蛛女調笑道:“上人態度謙和,好一派道德表率。就是不知這道德文章是表面做做,還是入骨三分?是偽君子,還是真君子?”
蛛女略略掃了他身邊二女一眼後,不等清泓回話,又道:“也罷,管你真也好,假也罷,一切讓殿主娘娘去橫斷。”說完,她放三人入朱姆殿。
“我們朱姆殿有千嬛妙法遮掩。你們跟緊我的腳步,免得落入鎮山大陣死無全屍。”
她們八足張開,似乎在大地的某些特殊節點上來回跳躍,帶三人前往光門。而清泓三人跟著她們的足跡,並且暗暗記下她們的足跡,推算千嬛陣法的隱秘。
觀千嬛妙法之中的白霧瘴氣,清泓暗暗忖度,並借九雲玄晶盤推算來歷:“看樣子,這千嬛之術依仗山脈地氣,若群山不破,此陣不敗,就難以攻入朱姆地宮。”
玉芝仙姑將一切陣法奧義收入眼底:“天下陣法,無非太極兩儀四象八卦。這陣法看樣子就是八卦陣的變種。有群山排列陣法,並且以八卦九宮的格局將地宮藏在中宮地穴,採八方地氣補足自身元氣。”
李靜洵將所行路線記錄在道德玉書中,她同樣有所心得:“這千嬛之術,說到底就是一張蛛網。莫非這是那尊朱姆大神遺留的蛛網。結網成山,難不成這群山之下的地脈,其實就是她的蛛網衍生?”
三人皆有所感,一個個打起精神隨諸女來到朱姆殿地宮。穿過光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白玉地宮。
宮內燈火通明,牆壁上鑲嵌著諸多夜明寶珠以及鮫人明燈。
此外,還有陣陣陰氣從腳下的石板上湧。
清泓心中升疑,手藏在袖子裡,依“易天算經”推算這座地宮的構造格局。忽然,他臉色大變。
“這地宮……鳩佔鵲巢,你們未免太過了吧!”
那些蛛女聞言,扭頭看向清泓:“上仙看樣子也明白了。不錯,這地宮就是幾千年前的某座皇陵。被我們家殿主清掃出來,搬移至此當做洞府。”
清泓眉頭緊皺:“那麼,那皇陵之中的原主人呢?我看這皇陵的風水局極佳,不出意外那皇陵主人必然已經化作屍僵王者之流。”
少說也是一個人仙級別的屍王或者旱魃。
“上仙真是說笑了。既然落入我們朱姆典,您覺得他下場如何?”為首那女子大笑道:“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佔他皇陵,總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