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下面一團烏青,鬍子看上去很久沒刮過了。
我手撐著鋼琴端詳半天,很苦悶:“像鬼一樣。”
安得蒙就在我身邊。他贊同的點點頭,把我扒光衣服丟進浴缸裡,洗乾淨又丟在大床上,端來一盆水,然後舉著刀片和肥皂走過來。
我抱緊床單:“親愛的,你要做什麼?”
“閉上眼睛。”
“哦,寶貝!你不能這樣。”
“別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問:“痛?”
我吸了口氣,伸手去抓他後腦勺:“廢話,流血了。親愛的你以前沒幫人刮過鬍子嗎?”
他很坦率:“沒有。”
“你你你……在幹什麼?”
“變態!”
安得蒙沒有說話,他低下頭舔我被剃鬚刀刮傷的口子。我能感覺到他舌頭柔軟溫暖的觸覺。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惡劣的舔弄。這種酥癢感讓人很難受。我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他就在床邊,膝蓋半跪在床舷上,頂開我的腿。
安得蒙整個身體覆蓋在我身體上,他襯衣上清新的薄荷味包裹了我的知覺。
等他用毛巾擦乾我的臉開始扯我皮帶,我才覺得姿勢不對。
然而已經晚了。
安得蒙給了我兩個選擇。
他吻了吻我額頭:“艾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