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口中唱出的每一首歌!只要有人問起,我就會對他們說,你就是我女兒,是我的寶貝!我要向全世界宣告,只為你而存在,你是我一生奮鬥的動力”
雯帝再次切入靜息態,吸食了兩道靈氣,真氣狂暴的回補,讓脈絡產生巨大痛感,他隱隱感到還吞食一次靈氣,自己的肉體便達到承受的極限,可供他利用的機會已經不多,可佩妮仍念著歌詞,找不到半點樂感。
“看來,只有讓我這個冒牌吟遊詩人出馬啦!”
一九五、鎮靈符
更新時間2011…5…911:45:19字數:2063
【論文還沒寫好啊!資料處理太BT了,但人不可食言麵肥,5月9號,新章節與您不見不散!】
雯帝前世在音律方面沒什麼才華,但這並不能阻擋他喜愛音樂,大腦急轉,來自上世的曲庫中,又有一首歌,被無恥盜用了。
“哪一天?我會離開這世界,請你忘記關於我的一切”
歌名《戀人》描繪的卻是一場死別。
“也許都來不及告別,也許還能說些”
歌中講述某人臥床彌留之時,拉著他的戀人說出最後情話。
雯帝唱起這首歌,腦中不由自主出面一位鬢髮花白的老人,他顫顫巍巍抬起如老樹根枝的瘦手,輕輕放入老伴同樣顫抖不休的掌心,就像多年前,倆人的第一次牽手也只有相伴終身的愛人,才能將濃濃情意,簡單講述:
“請像往常一樣,把燈熄滅”
“我知道,你一定會為我流淚!”
“但請你不要太過傷悲”
“因為已受上天恩惠,讓彼此相陪。”
“請像往常一樣,我才欣慰”
曲應景,情隨人!雯帝高立在骨山之巔,湛藍雙眼似遙望著天邊翻湧的血海,實是穿透了時空,曾經的某年某事,如畫卷般隨著歌聲徐徐開啟,可這又有何用?逝者以已,世間苦事,莫過於生離、死別。
誓言再美,海枯石爛也成了不真!
倒是此處空間,枯骨殘兵為山,血漿腐液作海,將那永恆的死亡,展示淋漓。也越發襯出,戀人臨終的細語安慰何其動人心菲。
和往常一樣,把燈熄滅
我們誰也看不見誰,卻能安然入睡!為什麼?因為彼此就在身旁
夜在黑,也沒人可以孤單!那有心與心的緊緊相貼
頂著詩人米斯模樣的魔靈已近在咫尺,他獰笑著,伸出右手,指尖甲殼如刀,修長而鋒利。雯帝反是閉上雙眼,更為忘我的唱了起來。曲本悠揚,詞本輕柔,全情的演唱,沒有撕聲力立竭的叫吼,歌聲反是低沉許多,像林間潺潺溪流,緩緩的,柔柔的飄入再場第一位耳中。但遠遠不夠!隨之傳達的,還有詞中溫情場景和雯帝內心淡淡感懷。
對於神志迷亂的秀德而言,直透心底的歌聲,是劑以毒攻毒的猛藥,如果說米斯的逝去,是她永不能填補的空,那雯帝傳達的東西便將空洞腐蝕擴大,再擴大。用一對戀人相守直至辭世的溫情狠狠捅了她一刀!
淚,由婦人眼角垂下,那是疼痛的結晶,也是破開虛妄的鑰匙。秀德痛醒了,她突然由血色的天空墜下,狂爆的氣流,將她棕色髮絲統統拉到腦後,如燃放的焰尾,一圈又一圈的七彩光膜由她身上炸開,好似肥皂泡泡表面流動的光彩,接著又一圈一圈套向魔靈。
前伸的利爪,不得寸近!虛無的魔靈,在光膜面前,化為焦躁囚徒,四處抓撈,怒吼連連。
秀德漸行漸近,光膜激發頻率隨之加快,魔靈己無法動彈,它也不在動彈,以溫情的眼神盯著來人。
“沒用的。”秀德搖頭,開口說話,對著魔靈也對著自己,“就算長得分毫不差,你也不是他!你只是一件不聽話的魔導器罷了。”
“吼!”魔靈是真怒了,前面空有撕吼動作,現在終於配上了音,它雙手扣入光膜,左右開拉。秀德身子立顫,趕忙落地,憋足氣息,催發光膜。
佩妮亦是臉色頓白,下意識地衝著雯帝叫道:“快,快阻止它,魔靈要噬主了。”
“我XXOO”高歌中的雯帝險些叉了氣,當他是底褲外穿的超人嗎?那可是蛻變階啊!數次顫動經歷告訴他,這種怪物碰不得。
“咔嚓”看似輕薄嬌柔的光膜,在魔靈雙爪下,發出如玻璃破裂的脆響。
“快啊!魔靈與母親正在爭奪魔力的控制權,一旦得手,再無人能制了。”佩妮高速衝來,嘴中不斷催促呆立的雯帝,此刻的她,全然沒有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