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扎利克知道,每次扎克難過傷心的時候,總喜歡抬頭看著夜空。
“扎克,月紅姑娘是天仙一樣的人,我們這種人家又怎麼可能會配得上她,她遲早都是要離開的,你還是放下吧。”兒子的心思,做母親的又怎麼會不知道?從扎克將月紅救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扎克的心思,只是她顧忌兒子的面子,沒有點破而已。
“阿孃,我們真的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是我想讓她安全的離開。”扎克回頭堅定地說道,溫雅是他第一眼愛上的‘女’子,即使明知道不可能,但是隻要能看到她平平安安的,他也就知足了。
“我也知道是月紅姑娘救了我們一家,可你知道我為什麼同意讓月紅姑娘一個人留下嗎?”扎利克大嬸突然神神秘秘的對扎克說道。
“為什麼?”扎克一時不明白。
“月紅姑娘身上有一把匕首,非常‘精’美。”扎利克大嬸道。
“一把匕首怎麼了?”
“關鍵是,那把匕首上刻著‘耶律’兩個字,你應該明白耶律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吧?”看到那把匕首的時候,扎利克大嬸也是嚇了一跳,耶律可是大漠王室的稱謂,那麼‘精’美的匕首絕對不是普通貴族人家能有的,月紅姑娘的身份也不是那麼簡單。
“怪不得。”扎克苦笑,那麼美麗的‘女’子,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呢,虧他還痴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孩子,不屬於你的,強求也沒用,我們還是聽月紅姑娘的話,早點離開吧。”扎利克大嬸拍了拍扎克的肩膀。
“離開可以,但是我想看到她是真的安全。”扎克點了點頭,卻還是堅定地說道,扎利克大嬸拿他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扎利克大嬸和扎克就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溫雅雖然已經能行走了,但還是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們忙忙碌碌。才相處了幾天,就要分別了,現在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那麼耶律獨,你就等著死吧!
告別之後,扎利克大嬸一家就坐著小馬車離開了,他們把帳篷留給了溫雅,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溫雅一直坐在輪椅上,一直看著他們走了很遠很遠,直到看不見了才回了帳篷。
許久沒有活動,‘腿’部血液不迴圈,剛站起來的時候還感到有些麻木。試著走了一會,溫雅將月紅的衣服換上,又重新坐到了輪椅之上,靜靜等待著該來的人。
不出所料,第二天中午時分,有一大隊計程車兵來了,同行的似乎還有幾個官員模樣的人。
“你這‘女’子,這兩天有沒有看到一隊徵糧隊伍來過?”同行的官員看著溫雅,心裡卻在嘀咕著,溫雅身上穿的衣服,是大漠王室‘侍’‘女’才能穿的服飾,而這‘女’子穿成這樣住在這麼破舊的帳篷裡,實在是讓人費解。
“見過。”溫雅淡淡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他們後來去哪裡了嗎?”那官員連忙問道,丟了糧草,死的可不僅僅會是那些徵糧的,他們這些官員也是會受到懲罰的。
“就在這裡。”溫雅微微一笑,月紅,你等等。
“姑娘,你這是在開我們的玩笑嗎?沒見過就說沒見過好了。”那官員臉‘色’不悅,還以為溫雅是在耍他們,見這美麗的‘女’子獨自一人,穿著王室‘侍’‘女’的衣服在這破爛的帳篷,總覺得透著詭異,那官員調轉馬頭就要離開。
“我真的見過,他們也確實在這裡,只不過已經被我殺了。”背後,溫雅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殺害大漠官員可是要被五馬分屍的,小姑娘你可別‘亂’說。”那官員回頭看了溫雅一眼,說她把徵糧的隊伍殺了,他實在是覺得有點可笑。
“一個‘侍’衛長,十六個士兵,總共十七個人,我沒說錯吧。”溫雅也不著急,反正要證明自己就是殺人兇手,她有的是辦法。反倒是掏出小匕首,修飾著自己的指甲。
“看來你真的見過他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官員嚴肅的看著溫雅,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廢話少說,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帶我去找耶律獨!”溫雅突然臉‘色’一變,將手裡的匕首直接擲向那官員的馬匹,那官員躲閃不及,匕首正中馬面,直接將那官員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大膽!居然敢對官員動手,你不想活了!”一部分士兵忙著去看那官員,一部分人將溫雅團團圍住。
“等等!住手!”那官員倒是對‘插’在馬上的匕首比較在意,尤其是刻在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