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妃不禁的看呆了。
“王妃姐姐,婉君看王爺沒人侍候,所以,就過來幫王爺穿衣。”婉君現在看到仁王妃,特別的恭敬,想來,也是先前吃了仁王妃的虧了,所以,她最近很乖,時不時的還有意討好一下仁王妃。
再有就是,先前的時候,仁王爺晚上睡覺的時候,一般都會入了她的房中,可是,最近卻是越來越多的來仁王妃這裡了,這讓她心裡很不平衡,有時候,早上晚上的,她也會來仁王妃的院子裡,名義上是找仁王妃說話,事實上,卻是為了給自己與仁王爺創造點兒某種機會。
“妹妹有心了,坐吧。”仁王妃是笑裡藏針,這婉君到底是什麼心思,想來,她是最為清楚不過了。
“姐姐請坐。”婉君特意的為仁王妃搬來了椅子,扶她坐了下來,此時,她微微的一低頭,竟是看到了仁王妃腳上的一些細泥,頓時,她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
可是,仁王妃也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特別是跟於煙認識了以後,於煙教給她了太多的東西,慢慢的,這些東西就用上了。
“哎,最近府中的下人越發的懶了,花盆爛了也不知道,我經過的時候,一腳踏空。竟是踩了一腳的泥,這些個人,得好好的管教一下了,若非如此,都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了。”仁王妃的這話,聽起來是在罵下人,但是,這個中的意思,別人也許會懂。
但見婉君輕然一笑,不得不說,她藏的可是真深,仁王妃在此時,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剛才發生了那麼一件事情,現在,卻能好好的將自己側妃的架子給端出來。
“姐姐,是得好好的說說他們了,您是王妃,這王府,全仰仗您打理呢。”婉君笑著說。“這鞋子,髒了就罷了,改天,妹妹再給姐姐做一雙新的。”婉君有意的討好著仁王妃。
此時,正在吃飯的仁王爺抬起了自己的腦袋,衝著兩個女人說道。
“你們兩個,要是永遠都這麼好,本王就不犯愁了。”仁王爺有一種自嘲的意思。“王爺,您就放心吧,我以後一定對姐姐恭敬有加,讓王爺不再為我們姐妹相處的事情操心。”婉君表明自己的心意,而且,她還故意的從仁王爺的身後,環上了他的脖子,撒嬌而語。
這一幕,看在仁王妃的眼中的時候,是那麼的酸澀,可是,她卻將這股酸澀生生的嚥了下去,於煙說的對,吞下去的委屈,有一天,一定會全部的討回來的。
“好了,本王得上朝去了。”仁王爺起身,打理了自己的衣服。“今天,還得與月初一戰的不可開交”仁王爺似乎是在透露著什麼,可是,卻又說了半句,聽得仁王妃一愣神,而婉君的眼睛,卻是滴流一轉。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
“王爺,你與月將軍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啊?”仁王妃緊跟了幾步,問起了仁王爺。
“月初一這人,不合適在朝中為官,刺太硬,竟然欺負到了本王的頭上,本王能輕易的放過他嗎?”仁王爺自顧自的說著,出了院子,他鑽入了小轎之中,迅速的離去。
仁王妃跟在他的身後,交待了起來、“月將軍是一個好人,您萬不可與他生出什麼嫌隙啊”仁王妃跟上去的時候,仁王爺己然坐著小轎離開。
婉君帶著笑意。伸手,一把拉住了仁王妃的胳膊。
“姐姐,那是男人們的事情,咱們還是少知道一些的為好。管也管不了,還是別操那份心了女人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仁王妃回臉,對視上了婉君的眼睛,她輕輕的一笑,眼眸之中,極有深意。
“王爺是我們的夫,也是王府的當家主事之人,難得妹妹竟有如此寬大的心眼,看來,我這當姐姐的,以後得好好的向妹妹學習了。”仁王妃在說這話的時候,掛著笑意,她還伸手,照婉君的手上拍了拍,不就是演戲嗎?她仁王妃新學的,據導演說,演的還真不錯。
☆、第一百二十九章,李郴的身份
京郊,一處院子裡面,李郴正在給幾個衣衫褸爛的孩子上課,那幾個孩子,聽的認真,讀的也賣力,李郴走在他們中間,不住的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間的響起了一陣的哨聲,李郴不由的皺眉頭,臉色微微的有一些的不悅。
此時,他並未移動自己的腳步,只是依然站在那裡,手中拿著課本,此時,他一身灰白色的長衫,看起來,生來就是一個本份的教書先生。他放下了書本,向院子的外面看了兩眼。
又是一聲凌利的哨聲,李郴不由的再皺了一下眉頭,終於,他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