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認識你們王中隊長。”
“對不起,王中隊長不在。”
藍大海尷尬一笑,立即說:“可以做主的主官還有誰?我可以見見嗎?”
“請稍等。”森警戰士上下打量著藍大海,目光警惕。
森警戰士走進尖頂木屋,藍大海立即發出了不滿的哼哼聲:“眼神太不友好了。”
賈佳倒是覺得痛快:“人高馬大,鼠頭鼠腦,一看你就像越獄的逃犯。”
幾分鐘後,森警戰士和另外一名森警走了出來,對藍大海說;“我們指導員請你們過去,這是我們班長,他帶你們去。”
“請吧。”班長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
從檢查站到森警的營房大約兩裡,五米寬的路面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露出了黃褐色的地表,這是賈佳抵達大興安嶺後唯一看到的土地。
黃褐色的土地上看不見汽車輪胎的痕跡。
接到電話的中隊指導員迎出了幾百米,見面後立正敬禮,之後緊緊握住藍大海的手“你好,攝影家,我是三中隊指導員康凱,中隊長跟我提起過你。”
藍大海微微點頭,向康凱介紹賈佳:“這是我的同事,《國家探險》的記者賈佳。”
兩人握手,康凱帶路向營房走去。
聽說藍大海是攝影家,東北籍的班長嘀咕了一句:“哪國的攝影家這德行。”
賈佳聽見,她從馴鹿皮手套裡抽出手,伸出大拇指朝班長搖了搖。
康凱指導員濃眉大眼,身體體壯,比藍大海還高一頭,面板白淨,聲音洪亮,引得賈佳頻頻側目,她沒想到森山老林裡還藏著男模一樣的森警戰士。
康凱說:“實在對不起,王中隊長生病了,在山下養病,不能親自接待你們了。”
“沒關係,你也是主官,軍政不分家。”藍大海對部隊倒是瞭解一些。
走進營房,賈佳真正看見了鄂溫克特色十足的建築,這是由一根根整條圓木堆砌建築而成的平房,縫隙新增碎草和泥,鄂溫克語叫做“木刻楞”。營房坐北朝南,一字排開,像是巨大的車庫。營房上的幾個煙囪不停吞吐著濃煙,營房身前是一片開闊的操場,近處全無積雪,遠處的積雪全被踏平了。操場邊緣矗立著簡易